“想犯罪?”他轻声问。
“……”挠脸的手一僵,我苦笑了下,“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现在都这样了,哪能讨到老婆。”
郑徐深似笑非笑:“我说的是法律意义上的犯罪。”
“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已经明白了。”他的手突然凑了过来,揉了揉我的唇,“你被我舔过。”
舔过代表什么?不是为了喂食?
“而你没有拒绝。”他说。
这意思……舔过代表我被盖章了?我瞪大了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没有拒绝?”
郑徐深说:“中午我问了你两次‘你真的要离开吗’,你没有肯定地回答我。”
就这?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又开口:“我吻你确认你的意思,你也没有抵抗。”
他总结道:“这不就是没有拒绝?”
是你突然凑过来舔我没反应过来而已!况且揍你你也感觉不到啊!但这解释有些软绵绵无力……
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我才吞吞吐吐说:“……你不是说你不会勉强我吗?”
“你觉得这是勉强?”郑徐深面无表情地说,“我只是陈述事实。”
“但你想犯罪。”我有些不满,“你不能因为我有正常男人想要结婚生子的欲望,而对我产生犯罪的欲望。”
郑徐深顿了顿,说:“你说的犯罪和我说的犯罪似乎不是同一种。”
“你不是因为我想讨老婆,就想把我日……”
还没说完的话被对方打断,他说:“我想说的是,代孕是犯法的。”
“……”
感觉脑电波突然短路了下,我没明白两者之间的关系:“跟代孕有啥关系?”
郑徐深认真解释:“你中午没有拒绝我,说明你不是直男。既然不是直男,就不可能有孩子,想要孩子只能通过违法手段。”
“……我猜你这次的成绩会不错。”
三言两语我的“直男”身份就不保了,偏偏我还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我也觉得不错。”
耳垂突然被揉了揉。
…………
我偏过头,看向他的手机:“王绪有发什么消息过来吗?”
郑徐深松开手,没拿起桌边的手机,而是拿了杯水。
眼前的喉结随着水流的涌入而上下滚动,我抿了抿唇,突然觉得有点口渴,眼巴巴地看了他手里的水一眼。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