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立刻就变了。
“我的电话必须接，随叫随到，除了我不准跟任何男人牵手拥抱接吻以及睡觉——包括你哥。”贺今尧说，“能做到吗？”
这不算什么，亦凝还以为他会提出一些“记住你的身份，不许干涉我的生活”之类的要求。
“可以。”她点头，“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让我哥知道。”
不让沈南晔知道，意味着所有人都不能知道。
贺今尧轻哼了声：“合着让我给你做地下情人呢。我很见不得人？”
可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亦凝说：“如果我哥知道，一定不会同意的。”
贺今尧淡淡瞥她几秒，转身拉开车门：“回家等着吧。”
之后的几天，贺今尧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亦凝清楚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没有催促，但时间一天天过去，等待拉长人的煎熬。
没出结果之前，她没有告诉付秀娟，免得她空欢喜。
这日下午，付秀娟的血压又有点高，亦凝给她拿来降压药，倒了杯温水，付秀娟正吃药的时候，亦凝手机响了一声。
今尧哥哥：【在哪】
亦凝马上回复：【在我干妈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