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他都还没开口,张天天打着哈欠就把去向说明了。
涉及到了龙体,这真是能随便说的吗?
张天天光明正大地从张槐谷的茶叶珍藏里挑了不一定最好,但却是最贵的一种。
泡上了一大壶,随口说道:
“不满大街去说就行了,老张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被喊进宫里,在有心人眼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一个个都心照不宣,也不知是等着什么。”
这还能等什么呢?
等到某一刻,大焱失主,天下大乱?
话题都到这了,徐年忍不住问道:“皇帝的身体状况……很不好?”
陈宪虎喝醉酒时曾说那位皇帝这些年来有意思的很,该管的漕运不管却管着他家的婚事。
文卫乌也说过,皇帝不再是以前的皇帝了,如今眼里只有求长生。
再结合张槐谷定期入宫。
莫非……现在大焱皇帝已经病入膏肓,神智都不大清醒,畏死所以求着长生续命?
“不知道,这就真是秘密了,老张也不和我说。”
张天天耸了耸肩,斟上两杯茶,然后看到小狐狸水灵灵的大眼珠子,她又多斟了一杯。
喝着张槐谷珍藏的茶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哦对了,我以前问过老张,皇帝是不是已经快死了,只能靠他这起死回生级别的医术吊着一口气。”
“老张当时特装,淡定从容地喝了口茶,要我别胡思乱想。”
“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根筋不对要跟我打什么哑谜,说清楚了我不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偏偏又不说,又要我别胡思乱想……”
张天天煮上了徐菇醒来后要喝的汤药。
文火慢煮。
暂时便没什么事了。
张槐谷入宫不在,百槐堂不开门。
虽然平日里就算开门,百槐堂地处偏僻又声名远播,没有哪个闲人会来讨嫌,张天天也多是趴在柜台上打盹,只是冷冰冰的柜台哪有暖呼呼的床铺睡得舒服呢……
……
“……区区一家京城医馆就敢如此行事,欺我天水谢家无人不成?”
谢彬堂入京进了镇国公府,听着他和徐大夫人之间的对话,最高兴的莫过于谢琼文。
终于有靠山了!
“百槐堂素有特殊,不便细说?我在天水郡也有过听闻,不过……他们这也不跟你说清楚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