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自然会变差。
“之前你钓鱼抓住的那些人,都是丢到这房间里面,等他们睡上一觉,被阵旗洗礼过后,不会再与你们为敌了,然后就放走了吗?”
江淮德捂着已经肿起来的脸颊,这下是真的一点反抗之心都提不起来了,哆哆嗦嗦地说道:“大、大部分是的……但也有小部分,不好擒住或是动手的时候没收好力道,当场就打死了。”
徐年沉声问道:“有没有见过一位叫李施诊的大夫?约莫四五十岁,留着长须,腰间别着个青色葫芦,可能是穿着长衫,做事不紧不慢,很有气度。”
来江扬郡,直接目的就是为了找李叔,自然要问一问。
李叔留的信中既然提到嗜睡怪病想来看看,应当是来过元山县了,只是不知道现在在哪儿,有没有和徐年他们一样,咬上了江淮德的鱼钩。
但愿是没有,或者中途碰上了什么事情,干脆就没来元山县最好。
毕竟李叔只是道门七品境,如果咬了江淮德的鱼钩,怕是难以逃过这一劫,不过阵旗力量的洗礼本质上其实是蜃龙之力的运用,照理来说徐年有蜃龙龙珠应当是能够找到破解的办法,不至于无可挽回。
江淮德听到徐年的描述,搜肠刮肚后怔了一下,连忙摇了摇头:“没……没有见过!”
因为其实是见过,只是不敢说出来。
江淮德又不是白痴,道门大真人的神态语气可不像是在找仇人,多半是旧友故人,他要是说了出来……还能活吗?岂不是被杀了泄愤。
但是他不傻,别人难道就没长眼吗?
江淮德现在的演技可不如之前诈降时自然了。
冷汗直冒,神色有变。
明显是藏着鬼。
张天天猛地伸手扣住了江淮德的下巴,食指和拇指用力掐住两颊,吃痛之下自然而然江淮德自然而然张开了口,张天天另一只手拿着那枚九转极情丹,寒声说道:“你把李叔他怎么了?说实话,再怎么样还能让你死的痛快点,但你要撒谎糊弄我,看来你是想尝尝在大哭大笑间死去,是什么滋味?”
“我、我……见过!我见过他,当时他来给范举看病,后来……后来是宋时郁,他下手没轻没重,把人打死了啊,不关我的——咕唔!咳、咳咳……”
“你撒谎!李叔他不可能有事!”
李叔……死了?
没等江淮德把话说完,张天天面色倏然一变,冷若冰霜,手上不自觉加了力气,江淮德只觉得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