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就快停满了。
这家馆子是孙嘉月吃熟了的,所以才订到了桌,要不得等挺长时间了。
方驰从停车场往饭店门口走的时候东西张西望了半天:“你家几辆车?”
“就孙嘉月到了,”孙问渠把胳膊搭到他肩上,指了指边儿上的一辆白车,“那是她家的车,别的都还没到,别紧张了。”
“等等!”
方驰又停下了,转身往回走,“我一紧张忘了,车上那些年货拿上吧,我从家里带来的。”
“有肉吗?牛肉干?”
孙问渠问,“有的话先拿出来,我要留着。”
“好多呢,大兜里有三四袋,分一分就行,刚忘了让亮子叔叔拿一袋走了,”方驰说,“今年人回来的齐,我爷爷做得特别多。”
俩人拎着一袋年货走进包厢的时候,孙嘉月正坐在沙发上吃核桃,陆城在旁边给一颗颗夹着。
“哟,”一看他俩进来,孙嘉月笑着招了招手,“来啦。”
“方驰,”孙问渠给他俩介绍了一下方驰,又转头跟方驰说,“我二姐孙嘉月,二姐夫陆城。”
“二姐过年好,二姐夫过年好。”
方驰很规矩地说。
“真乖,”孙嘉月笑了起来,“吃核桃么?来尝尝,这个我刚买的,特别香。”
“就是夹得手疼。”
陆城在一边说。
“不是有那种一捏就碎的么,干嘛买硬壳的?”
孙问渠过去拿了几颗剥好的。
“那种不香,”孙嘉月撇撇嘴,“吃着没意思。”
孙问渠吃了一颗,把手里的递给方驰。
“我不吃了,”方驰摇头,“我……有点儿紧张,吃不下。”
“哎哟小帅哥,”孙嘉月一听就笑了,“这有什么紧张的啊,就走个过场,反正我们家里人对你有什么意见,问渠也不会听的。”
“这话说的,”陆城笑笑,“紧张是正常的,我第一次上你家,要不是问渠跟我聊天儿,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对了,这事儿得报恩,”孙嘉月站起来拍了拍方驰肩膀,“一会儿尴尬了紧张了就跟二姐聊。”
“好。”
方驰笑笑。
孙问渠家的人很有时间观念,说好六点,就是六点,六点整的时候包厢门被推开了。
“是这个吧?”
一个女人说着话走了进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