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筷子,示意他别说了。
爸爸解开了自己喉咙上的绷带,昨晚他的喉咙不知道被谁捅了一刀,露出个豁口。
但饶是他吃一口,就从喉咙那血淋淋的洞口露出来,他还是停不住嘴。
但他还是瞪了季临墨一眼。
“烧的什么玩意,跟狗屎一样!你要把那点心思,用在正事上,药人也不能跑!”
“爸,都是我的错,所以我才烧菜向您赔罪。”
季临墨笑着打开了酒,为“爸爸”和“妈妈”每人马上了一杯。
浓郁的酒香,让“爸爸”瞬间食指大动。
他伸出手,直接将自己喉咙血淋淋的洞口用手堵住,便痛快地大喝了起来。
“不错!好酒,真是好酒!满上!”
季临墨便不断为父母二人上酒,直到两瓶都喝见了底,他才收手。
注视着喝得有些不分东西南北的父亲,已经两颊晕红的母亲,季临墨垂下眼眸。
——似乎奏效了,两人的确会醉酒。
“爸,妈,你们喝醉了,我扶你们回屋。”
季临墨露出关心的模样,送二人回屋。
接着便蹲守在门口,静静等待,直到听到打呼声此起彼伏,他才回到自己屋子,拿着准备好的绳索和工具,溜到外面,再从外面攀爬至父母房间。
“......”
黑暗中,季临墨屏气凝神,再次确认父母是睡着了后,慢慢通过梯子,爬上了阁楼。
阁楼中,味道腐臭无比,季临墨仔细打开了木桶,将妹妹已经浸出油水的尸体,皱眉装进了麻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