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村两委直线距离差不多有两里地呢,而今晨的塌陷事故是在村两委附近发生的,按理说住在村两委附近的村民才是情绪最激动最有怨气的,可为什么赵金友这个住村南的却表现得最激动也最积极呢?”说着话,瞄了瞄赵金友家的院墙与房屋,道:“他家房院完好无损,似乎没必要做这个出头鸟吧?”
马玉明愣了一会儿,道:“哎呀,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事儿是有点奇怪。”
李睿问村主任道:“我问你,这个赵金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村主任回忆了下,道:“他……他算是……介于老实人与不老实人之间吧,在村里人缘还行,年轻的时候一直在县城打工,还跟着施工队去过市里,属于见过世面的人,比较圆滑,前几年还在县里打工呢,去年才回来务农。”
李睿看着马玉明,语气肯定的道:“刚才赵金友前后表现非常奇怪,前边还理直气壮的跟我应答呢,后边突然就软和下来了,但我不相信他是被我的解释说服了,这里面可能另有原因。”
马玉明开动脑筋,说道:“还是说你刚才发现的问题,本来最不应该出头的赵金友,偏偏出了这次头,难道他是想要借机索要好处?但他房院都没受损,家人也没受伤,他能要到什么好处?”
李睿点点头,道:“而且他早上组织乡亲们去县里后,并没有提出什么诉求,后来更是自己主动带人撤了,这可就更奇怪了。”
龙宝玉听得一愣一愣的,插口道:“你们这是分析什么呢?好家伙,里头还有大案子呀?”
李睿先点头又摇头,叹了口气,道:“唉,暂时也想不明白,先不想了,先回村看看疏散工作开始了没有。”
中午十二点,刚听完省地质环境监测总站的技术队长做最终勘查结果汇报的李睿,忽然接到了臧宁打来的电话。
臧宁和李睿关系一直非常不错,尽管因着宋朝阳的关系,二人都有意识的不与对方深交,但到底也算是自己人,几年下来,交情也是越来越深,虽然不经常一起活动,譬如吃饭唱K什么的,可也保持了很好的互通有无,现在也算是老朋友了。
“小睿,网监中心在网上发现了一些网帖,反映你们双河县最近发生的一个村落整体塌陷事件,政府处置不力,村民们聚集起来跑去县政府告状,有图片和视频为证,视频里有告状村民和警察发生冲突的片段,在网上引发了非常不好的影响。我知道你在双河县,不知道你跟这事有没有直接关系?没有关系最好,我就放心了;要是有关系,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