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说道:“虞姐姐,朕该去早朝了,你再睡会儿。”
虞媚儿虽已疲惫不堪,但礼法难违,挣扎着起身,为皇帝穿衣。
她的动作虽显迟缓,但依旧细致入微,生怕有一丝不周。
梁恪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心中满是愧疚与怜爱,他握住虞媚儿的手,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说:“虞姐姐,辛苦你了,朕早朝后再来看你。”
虞媚儿回以一个温柔的微笑,眼眸中充满了对皇帝的依恋与敬意。
她轻轻回吻梁恪的唇,柔声道:“谢谢皇上,臣妾恭送皇上。”
她将皇帝送走后,又去床榻上闭眼休息了。
梁恪整了整衣冠,转身走出寝宫,神清气爽的乘坐龙辇去太和殿。
太和殿上,文武百官已经到齐,肃穆的气氛中透着一丝紧张。
随着赵喜儿的一声“皇帝驾到”,群臣纷纷跪拜行礼,高呼万岁。
梁恪走上龙椅,目光扫过群臣,缓缓说道:“众卿平身。”
官员们起身站立,赵喜儿高声宣布:“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话音未落,李阁老便站出来躬身说道:“皇上,您已登基,理应好好礼待前废帝,将其释放,彰显皇上仁慈。”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
左都御史张延庭站出来反驳道:“前废帝陷害先帝,罪大恶极,应处死;皇上念其为宗亲,将其养在宫中,已是大善。李阁老要皇上将罪人释放,是何缘由?”张延庭的话掷地有声,引起了众多官员的附和。
李阁老不甘示弱,狡辩道:“前废帝是皇上的叔叔,现已查明他无罪,理当释放。臣不忍皇上背上苛待叔叔的罪名。臣处处为皇上着想,忠心日月可鉴。”大声有力,仿佛别人不知道他的忠诚似的。
兵部尚书陈传旭见状,立刻站出来声援张延庭:“李阁老此言差矣!先帝之死虽然已查清,但前废帝虐待皇上,甚至企图杀死皇上的事实不容忽视。皇上福泽深厚,绝处逢生,乃是天意所归!前废帝坚持要为皇上赎罪,在宫中清修,叔侄和睦,如此佳话,怎是苛待!”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群臣围绕前废帝是否应该释放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李阁老一派纷纷主张释放前废帝以彰显皇恩浩荡;而张御史一派则坚持认为前废帝罪大恶极应受严惩以儆效尤。
朝堂之上乱成一团,群臣们情绪激动,甚至动手打了起来。
梁恪坐在龙椅上静静地观看着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