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半截,觉得熊掌和金月阁的姑娘都不香了。
“这个金锋也是的,光是在广元卖香皂,一个月都能给他挣千两以上的银子,他还开什么纺织厂,真不知道他图什么?”
朱老爷也烦躁说道。
“谁能嫌自己的钱多呢,我听说现在西河湾每天都要往郡城送几十车麻线,每一车除掉所有开支,最少也能赚一两银子,这一天也是几十两呢。”
彭老爷说道:“就这,还是因为金锋给女工开的工资高,要不然能赚得更多!”
“纺织厂的工钱的确高,听说有的女工一个月能拿一百多文呢。”
“那是西河湾和关家村的女工,她们是双倍工资,其他村的一个月也就几十文。”
“几十文还少吗?县衙里的捕快们,累死累活抓贼,一个月才多少钱?”
朱老爷说道:“就是因为工钱高,还管饭,那些贱民才会往西河湾跑。”
说着说着,话题又回到了老问题上。
彭老爷的脸又苦了下来:“大人,这样下去可不行,您得想想办法啊。”
“放心吧,我已经派人查过了,金锋那边盖的纺织厂已经快招满了,现在烧砖是准备给纺织厂盖寝舍,等过了这几天,可能就不会再有人去西河湾了。”
赵县尉看在熊掌和姑娘的份上,懒洋洋说道。
“怪不得大人一点也不急,原来是早就打听清楚了。”
“哼,算金锋识趣,要是再不收手,老子就让他好看。”
“行了老彭,你就别吹了,刚才你怎么不说这话?”
朱老爷、彭老爷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现在去西河湾的人还不算多,完全在他们承受的范围内。
只要不继续有人迁徙,他们就当这些贱民饿死了。
心里没了糟心事,两人彻底放开了,房间里很快变得混乱起来。
他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接下来几天,他们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自从金锋在村里开办纺织厂和窑厂之后,西河湾的村民就成了周围所有村子羡慕的对象。
其他村子都还在为明天吃什么发愁的时候,西河湾的村民已经可以隔三差五的吃顿肉了。
每次去镇上赶集,只要看到有村妇打扮的人割肉,卖肉的就知道保准是西河湾的。
妇人们割了肉,也会洋洋得意的提在手里,遇到其他村子的熟人,一边嘴上抱怨着工作太累,一边恨不得把肉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