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以来官官相护,你信不信,先生报官根本不会有人理会。”
“组长你这么说,岂不是咱们只能认栽了?”
组员忿忿不平道。
“也不一定,咱们想不到办法,不表示先生也想不到。比如这次,谁能想到夫人会来这么一招?”
组长说道:“再说先生也不是孤军奋战,还有庆侯和九公主呢,真斗起来,最后吃亏的未必是先生。”
几人闲聊着,把婚书和卖身契整理好,第二天一早就派人送到了铁罐山、双驼峰、西河湾等地。
蔡留洋还在等着心腹回来报信呢,结果心腹却是被抬着回来的。
心腹毕竟年纪大了,一夜高烧不退,早晨起来人都开始迷糊了。
衙役们怕他死在客栈,没办法交差,赶紧找掌柜的要了个门板,把他抬了回来。
蔡留洋气得直跳脚,却没有办法,只好重新派人去西河湾。
此时婚书和卖身契早就已经发到了每个工人手里,小玉倒是没有再派人使绊子。
蔡留洋的人顺利到了西河湾。
然后第二天带回来了小妾和家奴的消息。
蔡留洋第一时间就知道县衙有内鬼,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在金川唯一的心腹如今也病倒了,手下连一个能用的人都没有。
甚至有种随时都被人盯着的恐惧感。
对着油灯枯坐半夜,蔡留洋也没想到其他对付金锋的办法,只好无奈的给西川权贵们传信。
权贵们收到消息,又一次聚到一起。
“店家,你中午给我吃了什么?”
一进客栈,心腹就指着客栈掌柜大骂:“老子在你这里吃过饭,刚出门就开始拉肚子,差点把老子拉死。”
“官爷,冤枉啊!您就算再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害您啊!”
掌柜的吓得脸色一白,跪在地上说道:“晌午给您送的酒肉都是最好的!”
“那老子怎么会拉肚子?”心腹气愤问道。
“小人也不知道啊!”掌柜的委屈说道:“晌午的酒肉其他官爷也吃了,其他大爷不都没事吗……”
“这……”心腹被问住了。
掌柜的说得不错,中午心腹和其他衙役一起吃的饭。
馒头是一个筐的,酒也是一个坛子里舀出来的。
装酒的碗小二送来一摞子,也是他自己挑的。
从头到尾,掌柜的和小二都没有害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