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简拔,又何惧普通人,所以已经转向我们,剩余顽固不化者退守边境,与鲁国沆瀣一气。”
“除了边关,其余关津之税全都废除。”
……
他一一道来,有成功的喜悦暗藏。
“戒躁戒躁,徐徐而来。”孟奇颔首道,转头望着其余墨者,深深鞠了一躬:
“某替天下受苦之人,身陷混乱不义之人,感谢各位抛头颅,洒热血,不计生死,慷慨行事!”
抛头颅洒热血……矩子亲自替天下受苦之人感谢……那一位位墨者忽然浑身颤栗,似有电光通过,激动兴奋,只觉自身所行所为不负大义!
孟奇这一谢真心实意,自己唤起他们而没办法带领他们,有所愧疚!
白松和赵柏亦是满脸欣喜,有付出得到肯定的感觉。
孟奇坐下,讲起墨家学说,不再像以前只是理论,更多了不少具体办法,当初为齐师兄想的办法。
墨者们听得如痴如醉,只觉眼界大开。
……
某座宫殿内,孟奇见到了身着道装的齐桓公小白。
“你当时感应到了玉虚宫?”齐桓公白眉微动。
孟奇点头道:“可惜后来尝试了许多办法都不行……”
他将自己尝试的过程大概描述了一遍,看齐桓公能否窥出什么。
齐桓公边听边沉思,突地道:“还没尝试过炮烙、车裂、凌迟……”
不要玩这么大……孟奇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齐桓公嘿了一声,将打趣之意收起:“玉虚宫处于莫名之处,能从天下任何一个地方进入,但又不在本界,嗯,最近几年,时光的流逝常常改变,时缓时快,不知与此有否联系……”
那是六道干的好事吧……孟奇腹诽一句,眼巴巴看着齐桓公:“师叔何以教我?”
齐桓公沉思了一阵道:“你与楚庄从玉虚宫取出之物有感应,现在又与玉虚宫有感应,应当落在你自身,当时情况便是‘自我’最强之时,又处于突破了某种阻碍的微妙感觉中,或许当你行将迈过第二层天梯时,便能再次感应。”
难怪用唯我独尊,强大自我也没用……孟奇微微点头。
齐桓公忽然笑道:“不过老道也不敢肯定,这段时日会一直盯着你,不放过你一举一动,从微妙变化中找到线索。”
“一直盯着……”孟奇有种被变态盯上的感觉,忍不住道,“师叔,你应该懂得几门玉虚变化之术,要不你变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