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任静的知心爱人,唱的不亦乐乎。我看着晴漂亮的侧脸,在脑海里想着要跟她说点什么,可越是特意去想,越是想不起来任何话题。
“喂。”她叫我了。
两人坐着太久默不作声的,她坐不住了。
“我叫谢裴。”
“我知道,去找两个骰钟来啊,我们玩骰子。”她笑着说。
“好啊。”
找了两个骰钟过来,两人就玩了起来。
看着桌上那个一杯能倒大半瓶595毫升啤酒的大酒杯,两人都有点郁闷。要是一次一杯,用不到十分钟,就可以爬回去了。
“输了抿一口吧,随意。”我建议道。
“好。”
没想到的是,比大小,我竟然开局赢了她两局后,连输三十多局,不完全统计,两个小时内,我连喝了八瓶啤酒。晴喝了大概三瓶,也觉得有点头晕,拉着我叫我带她去卫生间,我扶着她的手臂,柔柔的身子,芬芳的香味,
回到包厢,罗瑞和芸两人坐在角落甜言蜜语,头也不抬一下。
包厢里放着一首歌,陈淑桦的梦醒时分,动听又浪漫,轻轻波动悠悠情愫,让寂寥空虚的心灵,迷离浅醉。
我看着晴,那双眼睛那么的漂亮,如流星闪耀,玻璃桌上的蓝光映在她俏脸上,晶莹剔透。
晴发觉我在看她,诡秘低头浅笑:“谢裴,你不唱歌啊?”
“我。我唱这歌不好听。要不你唱,我去找麦克风给你。”
“这首歌都要完了。”她俏皮扬起脸。
“那我去点它重复。”
“你帮我点一首孙燕姿的开始懂了,谢谢。”她对我笑。
她唱了一首孙燕姿的开始懂了,晴的声音很特别,嗓音厚实有质感,沙哑磁性,似不愠不火的陈诉娓娓深情缠绵道衷肠。
她唱完后,看着傻愣着的我,娇嗔道:“怎么没有掌声啊?”
角落里罗瑞和芸的掌声先起来了,我才尴尬笑笑鼓掌。
“好听不?你是听我唱歌还是看我漂亮?”晴有意无意调xi我。
“都有。”我说。
“老看着我,是不是打着坏主意?坏。”她责备道。
我感到我的脸发热,我想应该是脸红了,还好是在光线黯淡迷离的包厢内,她看不清我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