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穿过来。哪怕我紧紧拥抱着她进入了她的身体,胸膛贴在了一起,两颗心还是离得那么的远。
从早上醒来洗漱,到吃完了早餐,上了计程车,到了厂里,分别,两人没有说一句话。可当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挪向她的宿舍楼,我的心中却一下子升起莫名的伤感。我不是铁打的机器人,看到她那么可怜的脚步,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冲过去抱她或者叫她,我也不知道我和她要斗的是什么,能斗出来个什么结果。
我猛一转头,掏烟盒出来,拿了一支烟点上,大踏步往自己宿舍走。
回到宿舍,躺下,脑海里翻滚的全是森美的倩影俏脸。手机的信息铃声起,是森美给我发的。
谢裴,你从没有刻意的追求,没有虚伪的诉求,但却极其真诚与善良,就像喝下一杯不知名的果汁,很清淡地,却在吞入之后让舌尖感到极致享受。如果我的身影在你脑海里能像飞鸟般忘神地跳芭蕾,自私的让我自己在你的脑袋里转个不停。没有伟大、没有华丽、没有艰深,看穿了轻薄的所有风景,我该做些什么,才能进到你的心。
诗一般的表白,我不是木头人,我也会被打动,我的心也会颤抖,起波澜,涟漪。我关机了,不去看不去想。
在车间里,我和组长路兰来来去去的,被一些留心的女孩看在眼里,马上就传出来了流言。路兰支持我和罗瑞抢副组长职位,这是车间里人尽皆知的事情,眼红的人马上就添油加醋说我和路兰有一腿。
在背后指桑骂槐小白脸啥的,那群不明就里的贱人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白的,恼火得很。
只不过,我和罗瑞对于这样的流言蜚语,又哪会放在眼里呢?不过,我们不把他们的流言蜚语和他们放在眼里,他们本身就眼红我和罗瑞,更不把我和罗瑞放在眼里。
后来几天我又找了她几次,结果也是一样的,碰了钉子。不,不能说是碰钉子,简直是碰了装满钉子的铁门,关的严严实实的,毫无缝隙。
我想,还是算了吧,好好生活下去,好好工作每一天,才是自己该正经干的事。
五一这样的国家节假日对我们这种工厂的生产线普通员工没有多大的意义,该干啥还得干啥,就是工资翻倍。
五一前一晚,农林大学一个同班同学给我打了电话,约我五一那晚聚一聚,我五一那晚不用上夜班,次日也不用上,便答应了。
五一那天傍晚,我上了厂门口的公交车,往市区而去。
刚来厂里时,一切都觉得很陌生,而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