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对我就挺失望了,再加上我现在被贬到生产部干普工,她已经对我绝望了。
我不难过,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女人毕竟都是那么现实的,我现在给不起她什么,就算以后能给,她也等不起,可以说,现在就算她不离开我,也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我。
还有一个,年龄差距始终是横亘在我与她感情之间的一个大问题。
既然如何努力争取的结果都是会失去,我干脆不和她道出我被贬到这边的真正原因了。到了生产部没几天,她给我打了电话,暗示我要分手,她要和男友和好,说什么和我年龄相距太大,她要的是婚姻之类的话。
她其实也很难割舍对我的感情,可她也是无可奈何,终究是没结果,长痛不如短痛。那几天她晚上就来找我,我想我自己也是很贱的,天天晚上沉溺于游戏之中。半夜醒来,她靠在我胸膛上,轻声告诉我他男朋友凑钱借钱在她们老家的城市买了房,还买了一部八万块钱的轿车,安排给了她一份工作,工资虽然没有这边高,可她能经常和家人在一起。
我知道,我即将失去她了,就像失去森美一样的失去她。在生产部门领导的重压下,加快了她想要逃离这里的欲W,她提交了辞呈,领导批了,几天后就离开这里。
对于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来说,一部车子,一套房子,一份稳定的工作,一个真心对她好的男人,可以和家人相守,这些因素,足可以使之毫不犹豫的离开一无所有的我。不论是男人女人,都是现实的人,在一个能给她现实满足生活和一个能给她肉 欲和感情满足的男人之间,她选择了前者,是我的话,我也这么做,她做对了,我不怪她。
我难受时想想罗瑞对我说的话,学会不要投入感情,也就不会受到伤害,看着她泪眼朦胧,我把所有的哀伤离愁抛诸脑后,翻身上了她,剥开她身上所有衣物,埋头沉醉在她的雪白双 乳间。
到最后,王琴琴终于还是要离开。分手之前那些天,她每天晚上下班后早早就来我的宿舍做好饭菜等我回来。
我则是让赢波组长,戚忠副组长吴杨副组长几个我的领导整天安排我是白班,妈的在生产车间上晚班实在太他妈苦了。现在还年轻,还能撑得住,假如过了三十多还在车间熬夜班的话,迟早熬出性 无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