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真实空间之内。
但是，当他的剑气遗留在更多的幻界之中，他也就无法判断，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了。
那些看似被打破的幻界，实际上，似乎还没有。
“我不相信你的幻术真的如此恐怖，剑气锁空！”
幻界空间如同被冰封，楚天舒被迫现身。
“杀！”
楚天舒这一次没能逃走，被孤独玄空给击碎。
不用问，依旧是幻界。
“给我碎！”
此处幻界崩塌。
又回到了原来的赛场。
又一个楚天舒出现了。
“剑气锁空！”
“杀！”
“给我碎！”
……
如此循环十余次，孤独玄空几乎崩溃。
他发现自己迷路了，已经认不清楚自己所身处的空间，到底是真实世界，还是楚天舒制造出来的幻界了。
因为哪个世界都有他留下的剑气。
凭借剑气感应，他发现这小小的赛场之中，居然有十多层空间相互重叠嵌套。
如同走进去一个迷宫，只有一条路是通往外界。
可他却根本就找不到。
并且，他还想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事情，楚天舒似乎可以模拟自己的剑气，甚至可以模拟出自己所故意留下的暗记。
就好像，他可以将整个空间，事无巨细地给幻化出来。
“他怎么能如此强大？他的这种幻术，到底是怎么修行出来的？”
孤独玄空深吸一口气，站在原地，不再攻击。
在他的正前方，楚天舒依旧笑眯眯看着他。
四目相对许久，孤独玄空才开口道：“楚天舒，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幻术，幻术修行到高深境界，是可以由幻入真，所以，你所看到的一切，其实也都是真实的，最强大的幻术，就是给人一种最为真实的感受。”楚天舒回道。
“你能用幻术，幻化一切，甚至模拟出我的剑气，可不知道你能否模拟出我本人？”孤独玄空问道。
楚天舒沉吟片刻，才道：“嗯……暂时或许还做不到，只能创造出一个傀儡，因为我现在还没有创造生命的能力，你暂且自己看一看吧。”
话语刚落音，就有一个孤独玄空出现了。
两个孤独玄空，四目相对。
孤独玄空愕然地发现，这个人居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