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叶萋,随后点点头,付完银钱离开。
叶萋拿着那锭沉甸甸的银子,不由惊叹,有钱人啊,她好奇地看向男人离开的方向,只见他登上了挂有“沈”字旗的马车,卫队浩浩荡荡离开。
男人坐在车中,时不时看向那额外的小包,他思忖了很久到底是没有打开,留着给阿左吃吧。
“驸马爷到了。”
马车停下,男人踩着小厮后背下马,他驻足在公主府门口看了许久才缓步进去。
“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老管家迎上去,“公主等您用膳好久。”
可当男人来到内院时,发现长公主已经用膳到一半了,老管家顾及他心情,撒了善意小谎。
“沈将渊,不过是护卫而已,值得你亲自照顾,还去给他买糕点么”长公主瞧见男人,没好气说着。
“阿左就想吃那家的。”沈将渊坐下,他先是进宫和陛下商讨事宜,后是去买糕点,折腾一上午,确实也饿了,说完话随即端起碗扒拉几口米饭。
男人空口吃了小半碗垫垫肚子,吃菜前不忘先给夫人夹一筷子。
对方却不领情。
“没点吃相。”长公主嫌弃地看了眼沈将渊,挪开碗没接男人夹过的菜,径自用手帕掩着唇小口吃起来,动作斯文秀气。
沈将渊抬起的手一僵,但也没说什么,放回碗里自己吃了。
“我去营里。”
吃完饭的沈将渊,出于对夫人的尊重,还是交代了行程,可长公主并不在乎,她正和丫鬟说着晚点请谁谁来打马吊,随意摆摆手赶他走。
“恭送驸马爷。”
“恭送驸马爷。”奴仆们的声音此起彼伏。
从前别人叫他“沈将军”、“沈七少爷”,现在是“驸马爷”,讥诮嘲弄,仿佛他的军功都是靠了女人。
不过也是,此刻的他哪还有往日里策马扬鞭、意气风发的沈七少爷影子在。
沈将渊三十有三,尚公主五个年头,当初为保住家族,答应了女人的交易,
犹记得刚成亲时,沈将渊脾气坏,性子耿直,和公主没少吵架,两个人硬碰硬,最后还是男人输下阵来,他从小受父亲的教导影响,对过了门的夫人狠不下心。
年岁蹉跎,磨去了沈将渊的狂傲,将他生生磨成了死去父亲的模样。
曾经的父亲奔走于军营、庙堂、府邸,如今的沈将渊无差。
只是当沈将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