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小臂顺势攀上他宽阔的肩膀。
慕容怿坐回御座,把她放在腿上,臂弯做她腰后的靠背。
就这么拥着她。
他慵散的声音自头顶而来:“御前都是朕的人,不会有人敢将这里的事传出去,若有人管不住舌头——”
他眯了眯眼,薄唇贴近映雪慈的颈侧,低低地道:“朕一会儿就先杀了他们。”
映雪慈不知他想做什么,亦不想他牵连无辜,提着心去瞧他手边的兽首香炉,“陛下息怒,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方才小黄门进来时顺便点了香。
这已是她进来后燃的第二遍香,足以说明她进来的太久了。
再待下去,哪怕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做什么,也保不齐会惹人非议。
映雪慈不想激怒他,努力不去想身下坐的是一具结实修长的滚烫躯体,腿腹被紧紧包裹着,佯装镇定地道:“陛下,臣妾真的该回去了,再不回去,恐污了陛下清誉。”
她小心翼翼地想从他身上下去,却被他手臂拦着,进退两难。
他甚至都不需要多做为难。
仅是一臂就能让她深陷骑虎难下的困境,冷眼瞧她无措地红了眼眶。
即便能从他身上下来,走出去,门外有他的侍者和卫兵,每一个人随意伸伸手指都够为难她一顿。
她太天真了,对不对?
映雪慈慢慢地冷静下来,目光滑落到他胸前,怔怔望着那金线绣的团龙纹。
何等尊贵的图案,此刻虎视眈眈地俯视着她,一如这身龙袍的主人。
慕容怿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她脸颊边垂落的长发,一圈一圈缠绕在指腹上。
声音轻的听不出情绪,“朕以为,你知道朕今日传召你,是想听你说什么话。”
映雪慈的小脸白了白。
她仓促唤了声陛下,泪眼婆娑间,瞧见他低下头,额头抵着额头,汹涌呼吸沉默地压抑而来。
映雪慈顷刻失声。
他仍是那副清冷高贵的样子,她的眼泪不曾左右他半分决心。
冰冷的瞳孔背后,映雪慈仿佛窥见他暗沉的欲望,将要把她吞噬。
映雪慈浅浅把眼泪咽了回去,低头,露出一片白皙柔美的玉额。
片刻,她轻轻地道:“臣妾知道了。”
她攀上慕容怿的脖项,微凉的指尖无意划过他的耳垂,声音温柔。
“陛下想要臣妾,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