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那老相士说,映氏有日角偃月的极贵之相,所嫁之人贵不可言,只怕……做皇后也使得。阁老和娘娘闻之大悦,这才设法将人娶了来。”
经绫波这么一提,崔太妃才想起,似乎的确有这桩事。
那时她的哥哥其实已有襄助恪儿登基的打算,相士这句话,更是说到了他们心坎里。
崔阁老亲自登门为外甥提亲,映氏那一门子的死脑筋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生生让崔阁老黑透了脸,甩袖而离。
耐不住慕容恪强求,她只得再去说动兄长前去映府,却得知映氏女即将许人的事。
她瞧上的人,岂有许给别人家的道理?
她便拿出宫中的阴私手段。
只在映雪慈身上用了三成,就让映家拱手将人送上。
“当年那相士欺我太甚,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若映氏真是极贵之相,我的恪儿为何不是皇帝,而是早早地就叫阎王索了命去!”崔太妃恨声道。
“太妃娘娘,奴婢的叔父早年也替人看相,奴婢耳濡目染学了几分皮毛,依奴婢看,映氏的日角偃月之相应是真的,只是咱们王爷并非她命里所言的那个人,这才年纪轻轻就被克了去……王爷或许就是因娶了她才死的。”
绫波压低了声音。
“王爷自从娶了映氏后,就事事不顺,钱塘传来的信里也暗指夫妻不和,可见映氏对咱们王爷有多绝情。”
“她还不愿殉死,这样的女人一直留在宫里,迟早要生事,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瞧着她逍遥畅快不是?王爷如今不在了,他生前惦念的人得跟着去,才能让他九泉之下瞑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