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好狠啊,对方出动一个营,损失两个连的兵力啊,被他们直接整没了,剩下的都成了伤残人士”林思盈若有所思,有些幽怨的道“唉…好久没收到信了,电话也没有,上次说等回来联系,都这么久了,他是不是把姐姐我都忘记了”刘佳文嘁道“好一朵娇滴滴的花儿啊,看你这满面春光的样子,你这副样子,在我面前没用,有本事去你家那只鬼面前展艳,在老娘面前啊,你这娇滴滴的大娘子,想勾搭老娘啊,你没有市场”林思盈神色自若的道“哼,谁会勾搭你,我呀,拿你当树洞,对着你练习练习对付我家那小官人的套路而已,别多想哈”说罢手指在键盘上敲动了几下,刘佳文端起杯子喝干了水杯后道“呸,你就装吧,走了,干活儿去,晚上去你家吃饭,唉…怀念你家鬼的厨艺啊…”说着刘佳文就走出了林思盈的办公室。刘佳文走后,林思盈怔怔的看着办公桌上。放着的自己与白少川的合照的相框道“何止你怀念啊,我也想啊,臭小子,你怎么这么久不和姐姐联系,你又跑哪儿去了?”林思盈自言自语说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后,继续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时间到了七八月份的一天的午后,白正刚正坐在办公室办工作桌主座上看着面前电脑上的农牧集团下属各公司报送上来,经助理审核后呈送领导层的报表,段建芬坐在一旁的侧座上不时的指点一二,夫妻二人显得无比和睦,突然,办公室门被敲响,随即看见袁民勇脸色有些怒意的推门走了进来,白正刚抬头看见脸色不正常的袁民勇道“民勇,怎么了”袁民勇神色变得有些为难的道“白爸,段妈妈,以前咱们集团公司下面的销售部门和运输公司运营一直很平稳,最近也不知哪儿得罪那些地痞了,最近,老有人去我们的货场和运输车队找麻烦,要不是我们任用的退伍老兵多,地痞流氓们还有个怕头,我估计,早就打起来了,这不,今天早上,从县城到容城市的送货的车被拦着强行收过路费,车上驾驶员和押车员的两个老兵气不过,下车发生了争斗,对方五个人围攻我们的驾驶员和押车员,但被我们的两个驾驶员和押车员打翻了,送到医院去了,医院居然检查出来说是重伤,我们报警吧,警察过来后,二话不说把我们的驾驶员和押车员两个老兵给带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我才来打扰白爸,段妈妈您二老”白正刚想了一会儿道“我们运输公司的车不都安装了记录仪嘛,把整个过程提供给警察没”袁民勇道“提供了,那辆车上的整个记录仪都被警察拆走了”白正刚挠挠头道“警察拆之前你们看过没?”袁民勇道“没有,我接到押车员电话,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