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计较那么多。我最大,我们更该多包容他们一些。可是……到最后,只有我一个人不计较。”
谢琪琪看着傻乎乎的,有点儿缺心眼,可也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他的东西他的钱。
易思龄看了他一眼,还是没理他。
“上次我去找老二,老二给了两百块钱,说给琪琪。那些钱给她置办嫁妆足够了。”
“思龄,我们……给谢琪琪把这事办了吧。办了……就结束了。”
易思龄继续缝被子。
谢浔之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终于说累了,无奈地看向她,“你说句话啊。”
“说什么?”
“……琪琪的婚事。”
易思龄笑了。
谢浔之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笑你都不如谢琪琪看得明白。”
“什么意思?”
“你认为,如果能找到同龄的家世不错的小伙子,谢琪琪会不愿意去找吗?她退而求其次,找了许光印,只是因为她口味重?不过是同龄人中没有瞧得起她的,而许光印恰好是你的兵,家里条件又不错罢了。”
易思龄哼了哼,又说:“一旦成了,你既是顶头上司,又是大舅哥,家里的事还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
男人直挠头。
事情发生后,他只顾着为这事生气了,竟没有想到这些。
“其他的人,你应该也观察过了吧?有人愿意吗?”
她继续笑,眼底尽是轻蔑和鄙夷。
谢浔之心里不舒服,忍着没说话。
“你这个做大哥的都没有人选,我更找不到。即便找得到,我也不愿意在她身上花费时间和精力。”
谢浔之忽然意识到,易思龄与谢琪琪就如决绝的天平两端,无论他怎么选,怎么做,另外一方都不会让他好过。
“那要怎么样,你才愿意给她张罗张罗?”
“很简单,你打报告,咱们去把手续办了。”
男人不再说话,眼睛直直地望着易思龄。
黝黑的眼底写满不赞成,呼吸也很重,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易思龄本能地摸向剪刀,身体往后缩了缩。
谢浔之微怔。
他当然明白易思龄此刻的防备与警惕,心中比先前更加难受。
“思龄,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他无力地说。
他怎么可能做杀妻的事!
易思龄丝毫不为之所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