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菲利蒙说,显然有点离题,“没想到能学到那么多东西。”
“你想说什么?”
“修道院最初修建磨坊和漂染坊、挖掘鱼塘、圈起野兔围场时,副院长们都立下规矩,镇上人必须要用修士的设备,而且要付费。他们不准在家磨自己的粮食,不准自行踩踏漂洗,他们不能有自家的鱼塘和围场——他们只准买我们的。这条规矩确保了修道院收回成本。”
“可是这规定不是已经没用了吗?”
“是改了。由于不再禁止,人们只要付罚金,就获准使用他们自己的设备。这样,那条规定就在安东尼副院长主事期间废除了。”
“如今各家都有一台手推磨了。”
“而且所有的鱼贩子都有了鱼塘,有六七个围场,染匠们让他们的妻儿踩踏来漂洗自己的布匹,而不把布带到修道院的漂洗房来了。”
戈德温兴奋起来了。“如果所有的人都要为使用自己的设备这一特权付罚金的话……”
“那就是很大的一笔钱了。”
“他们会像猪一样尖叫的。”戈德温皱起了眉头,“我们能证明我们的说法吗?”
“有很多人还记得罚金的事呢。但这事一定写在修道院记事的什么地方了——大概在《蒂莫西书》里面。”
“你最好找出来罚金到底是多少。如果我们要以援引先例为由的话,我们最好要站得住脚。”
“不知我能不能提个建议……”
“当然能啦。”
“您可以在礼拜天上午在大教堂的布道坛上宣布新制度。这就可以强调是上帝的旨意。”
“好主意,”戈德温说,“这正是我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