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思议,因为他知道顾睐不会杀她,顾睐她自己也知道,他们之间只不过是一场试探,不过终究是他要先输了,朔风眼中一凛,右手缓缓抬起竟接住了顾睐刺来的利剑。
空手接白刃,众人皆哗然,这可不是一般的剑,而在他赤手空拳的钳制之下顾睐的剑竟无法再进一分。
未等她反应过来,朔风生生将剑刃折断,并挥起左掌击向顾睐腰间,以她的本事要躲过去并非难事,所有人也都以为她会弃剑退后。
谁料她竟宁愿挨上这一掌,也要握住剑柄,一个翻转将被折去一截的断刃刺入朔风的胸口。
顾睐吐出一口心头血,朔风的胸口汩汩的鲜血流出,大片的鲜血染红了两人的衣衫,却不知是谁的。
众场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两人面色苍白得如薄纸一般,却相视一笑道,“花千骨。”“朔风。”
我终于知道你是谁了。
然后朔风忽然倒在了台上,台上只有顾睐一个人站着,主掌裁判的摩严冷声道:“花千骨胜,晋决赛。”
看着台下那一身白衣已被染成血红,眉目依旧清冷无双的少女,一向嬉笑随心的笙箫默都忍不住收了一贯温和的脸色,真是个倔强的孩子。
而一直安静地坐在坐台中央,即便是不说话也无法让人忽视他存在的白子画,眸子如染上了冰霜般,语气冰冷地道了一句:“胡闹。”便起身拂袖离去了。
台下没有人注意到尊上的离开,因为他们的所有目光都看在了台上那身形单薄却依旧挺直了身子的少女,几乎没有人想到他们两人会打得如此激烈,到最后一场好好的弟子比试竟变成了生死决斗,不少弟子决定从今往后绕着他俩走,打架不要命的疯子啊,谁敢碰。
霓漫天在台下的另一边,神情满是复杂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睐再下场的时候,已经恍若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人一般,轻水眼圈泛红地立刻上去扶住她,云隐也有些担忧道:“掌门?”
顾睐摆了摆手道:“无妨只是些皮肉伤,不过是看着吓人罢了,我还有下一场呢。”
说完她便对上了站在人们中间那一身月白色长袍,清俊出尘的男子,东方彧卿,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丝不羁风流的笑意,常被轻水花痴的那双狐狸眼弯弯如月牙,但若仔细看,便会发现他的温润笑意到不了眼底。
顾睐轻轻甩开了轻水的手,有意无意地经过东方彧卿身边,似是嘲讽地轻声道:“现在你满意了,你想要知道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