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给他,可一句话都不肯跟他说,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顾睐在酒馆坐了一天了,倒是瞧出些意味来,阿塔分明是喜欢他,却非要冷冷的对着他。
听她手下的两个小二说那酒鬼在这都呆上三年多了,一直想追阿塔,可阿塔是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
顾睐抿了一口胡子酒,是当地特有的酒,味道也很特别,不烈,男女老少都可以饮用,
顾睐也没想为那酒鬼抱个什么不平,或劝阿塔给他个机会,毕竟这感情合不合是他二人的事,阿塔不愿自有她的缘由,顾睐终究不过是个过客,再者那酒鬼的武功可不在她之下,而阿塔只是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对她来说,这段感情也未必是好事。
日子久了,顾睐在这里当起了铃医。
这个镇子并不繁荣,大夫也很少,小病小灾的,就用些土方子,若是生了大病,就要走上两百里的路,才能在兰州附近的小城找到大夫,顾睐这样的铃医也自然容易受到小镇上的人的欢迎。
况且她的收费并不高,更多是在义诊,她的医术是学自西门吹雪的,西门有着最高明的剑术,也有着救人命的医术。虽然达不到他那样的高度,但当个普通大夫来是绰绰有余了。
随着与当地人接触越多,顾睐发现,其实他们是很淳朴的,而且作为异族人,对于中原的文化是很推崇的,因而对中原人也很热情,顾睐不禁有些感慨,相比起后世这里的恐怖主义闹独立的喧嚣不断,这时候真是好多了。
“司姐姐,我的腿好了么?是不是可以走路了?”
说话的是当地的一个十岁大的小男孩,叫阿木,前阵子爬墙时摔着了,被人送来了顾睐这里,顾睐检查了一下,还好,只是轻微骨折,为了诊治方便,她把阿木留在了她这里,照顾了几天,总算是好了。
“嗯,是好了,可以把夹板给拆下来了。”顾睐揉了揉阿木的头发,笑着说。
阿木长的瘦瘦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圆溜溜的,性子很活泼,爱说话,这几天倒给她添了不少乐趣。
“那太好了,我都好几天没到镇子外面去玩了。”阿木扬着头说,这小子性子大胆,没事就喜欢在外面溜达,有时都跑到两百里外的地方去了,他父母也是头疼的很。
“外面有什么好玩的,不是黄土,就是风沙的。”顾睐轻轻解下夹板,嘴里笑着说。
“可好玩了,尤其是最近有很多商队呢,长的高高大大的,还带着刀呢。”说着阿木还比划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