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啊?
这种事,我一般能动手就不会跟他动口。
但是……像芳芳,生活已是不易,哪还有精力去揭竿而起,奋勇抵抗?还得智取。
芳芳担心我一个人去会出事,早早就等在了办公室门口。
见我出来,她垂头丧气地抱着项目资料:「要不这事就算了吧,毕竟我们还要跟着杜导,犯不上因为一次署名得罪他,不然以后可怎么毕业啊?」
我死死咬着牙,拉着芳芳迅速离开杜导办公室门口。
末了,将所有组员聚集到我宿舍里,讲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家怒了:
「我看杜导就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他这手段,真是老母猪穿胸罩,一套又一套啊……」
我心中的怒火也从一簇小火苗,燃烧成熊熊烈火。
芳芳转身颓丧地坐在床上,撇了撇嘴,最终忍不住哭了:
「有个学长也是我们县城的,当时杜导承诺给署名,一起分奖金,他本来要拿这笔钱给奶奶看病,结果杜导反悔,等他再想去打工筹医药费时,奶奶已经病逝了……」
我看着芳芳,心里很不是滋味。
芳芳一直很努力上进,天天馒头稀粥,能省一块是一块,就是为了让家人少些负担。
她是我们组的学神,据说本科时年年都拿国家级奖学金。
除了芳芳学神,我们组还有一校霸楠姐。
楠姐将嘴中磕好的瓜子皮,吐进垃圾桶里:
「我听说学校建设初期,咱院并不是现在这个丑门,是杜导为了撑门面,换的这土了吧唧欧式城堡门,你们不知道吧?这又破又丑的玩意要一百万!」
我们几个人的头凑在一起,聚精会神地八卦。
楠姐不屑冷笑:「他逼着那届的学生每人交了两千块钱,还承诺建成之后,会给他们写进院系荣誉墙里。」
「原来咱院荣誉墙名单是这么来的!怪不得那届杜导的学生是全员刻入……」
一声声国粹在宿舍里清晰地骂起!<olstart="5"><li><li><ol>
我猛地将杜导的获奖报刊撕碎,用力丢在地上:「姐妹们,抱怨最终解决不了问题,我倒是有一个计划。」
这还不够解气。
我拉着芳芳跳到上面,狠狠踩了好几脚!
仿佛下面躺着的就是杜导!
楠姐也是憋了很久,发了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