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的出去。
要是自己觉得她名声不好不肯娶,那她就能将密信的事揭过,跟自己扯平了。
越想夏南越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不由磨了磨牙,“很好,还是头一回有人算计我……”还是明目张胆地算计。
同贺看自家主子腮帮子都咬上了,“主子,您是说顾二姑娘都算好了?”
“她能没算好吗?你看看顾家二房的下场。”京中人看了场笑话,但是对姚氏和顾锦几个,众人最多只能说他们无能,对顾家二房却是彻底鄙夷了,“还有邓家,也没捞到好。”
“你去查查邓子玉与瑶琴的事,还有顾二姑娘退亲的事。”
“主子要帮二姑娘?”
夏南看了同贺一眼,“我只是不喜欢被人瞒着。”
这一眼直接将同贺的八卦之火掐灭了。
夏南起身往外走,他为何要帮顾如画?自己的事都得自己担着。就像他,母妃没有助力,孤身困在京城,他的路就是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
想打听这些事,只是因为最近比较太平,他刚好也没什么事,不如听点八卦打发时间。
顾显这边,明宗让他退下后,他深一脚浅一脚回到家里。
也不知是大清早跪到宫门口受凉了,还是上殿面君吓到了,一跨进伯府大门,顾显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前栽倒了。
外院伺候的人吓了一跳,满府马上混乱起来。
大管家让人背着伯爷到外书房躺着,让人去后院禀告姚氏和钱氏,又赶紧派人请大夫。
姚氏和钱氏带人过来时,大夫已经到了。
大夫为顾显把脉之后,只说是一时寒气入体,肝肾不交,卧床调理一些日子就好。他又替顾显扎了两针,很快顾显就醒了过来。
钱氏双目含泪,坐在床边,替顾显擦拭额头冷汗,一看他醒了,拿起帕子拭泪,请顾显搬到自己的关雎院,自己也好近身伺候。
没想到顾显一口回绝,也不管大管家还站在门外,大夫还在隔壁,张嘴就骂她教子无方,祸延满门。
这话实在骂得冤枉。所谓教子,不该是他这个父亲教吗?
钱氏不敢辩驳,顾显骂了一通,最后让她有这心思不如替自己分忧,快将聘礼的窟窿填上,又吵着要到瑾华院养病。
姚氏对他本来已经心冷了,但是他叫着要去瑾华院养病,只好答应,让人收拾了正房。
等姚氏让人熬好药,送给他喝时,他喝完药,拉着姚氏的手,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