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惯孩子的家长了?”
“你想干什么?”
看出对方就是在没事找事,平哥的表情也骤然变冷。
“想干啥?好说,我想正式的通知你们一声,市区里不该出现的玩意儿就先放我这儿保管吧,没意见吧?”
男人表情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同时不停捻动手指头,目光在几人的腰间和胸口来回扫量。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就是几个外来打工的,犯不上这么刁难吧?你要是真想敲诈咱们,那大不了就报警,我还不信崇市没有说理讲法的地方了!”
平哥的脸色大变,调门也瞬间提高:“让开,不然别怪哥几个不懂礼貌了!”
“呵呵,走了还得掉头回来,何必呢。”
男人咧嘴一笑,错开半拉身子,眨巴眨巴眼睛努嘴:“年轻人就是不信邪,去吧,我就搁这儿等你们回来。”
“神神叨叨,好像有什么大病。”
平哥也不再啰嗦,招呼上几人快步朝门外走去。
“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
男人朝着面摊老板和另外几个食客耸了耸肩膀头吧唧嘴,不过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他因为没吓唬住对方,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来碗面汤,滚烫滚烫的那种。”
男人也不辩解,很随意的坐到门口的位置,招招手示意,接着嘴里念念有词的嘟囔:“十...九...八...”
“哗啦!”
大帐篷的皮门帘突兀被人掀开,只见平哥领着憨虎、冯海东几人又灰头土脸的返了回来。
“大哥,我们有眼不识老泰山,有什么道您直接划出来,能做不能做的,我一定全都照办,还望高抬贵手。”
平哥深呼吸两口,表情真挚且无奈的走到男人桌边深鞠一躬。
“这什么情况啊?”
“我去,还真把这群外地人给唬住了?”
面摊老板和食客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如果他们距离再近一些的话,完全可以透过门帘缝隙清晰的看到外面的马路边林立着差不多能有三四十个身着黑色冲锋衣,体格子健硕的年轻小伙,最吓人的是这帮年轻人手上可全没空着,仿五四、仿九二、霰弹枪、双管猎枪,街头混战耳熟能详的长短家伙什应有尽有。
“咱俩谁更硬?”
男人嘬了口面汤笑问。
“您!我们就是几条过路的流浪狗,大哥有怪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