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而死。
如果可以选择,他对我有所图,我更想连夜跑路。
“吃饱了吗?”
没想到沈霜客还会理我。
我手里拿着空碗,寒意顺着涌下咽喉的热意一阵阵往上窜。
我知道是怪病又要发作,连忙扶住桌子。沈霜客将我手里的碗拿走,半是强迫地揽着我的肩让我看着他。
“手臂疼?还有哪里?”
我别过脸不想回答,沈霜客将我抱回床上,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不能躲避。
从手臂游走于全身的寒意渐渐肆无忌惮,我疼得目光涣散,倒也不觉得自己被沈霜客强迫。
只呆呆地睁着眼。
沈霜客停在脸上的手慢慢松开,他像是对我全无奈何,只又挽起衣袖查看我手臂上的情况。
被他握住的手自有暖意抵御寒意,我不知沈霜客有什么神威可以成为我的良药,眼下只觉得心安,哪怕我不该依赖。
恍惚中我好像听人在叫我乳名,声音不甚清晰,我更是早已不记得那名字是什么,却依旧能感觉的那其中的无奈与溺宠。
想来我于他人眼中不仅无能,还是个幼稚小儿。
第8章原形毕露
本是棋错一步,却没想到会惹来这么多的折磨。
我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沈霜客与我同塌而眠,我却是吓得头顶到床头,磕得一声巨响。
沈霜客醒了许久,显然也把我这怪想看得清楚。
我尴尬地捂着头,“早……”
“嗯。”沈霜客没事人一般坐起来,自己收拾洗漱。我慢他一步,也说不清究竟在尴尬着什么,只是如果我们还在小书屋,我绝不可能和他同塌而眠。
哪怕我们同为男子,哪怕非常时期同塌而眠并无不可。毕竟魏武帝还同谋士同塌彻夜呢,可我实在觉得不合礼数。
想来我在没失忆之前应该也是个迂腐刻薄之人。
“去县长府看看?”
我点头赞成,说不定把县长宰了就可以了结这件事了。
沈霜客显然与我所想一致,连同出门时迈得步子都比往常大了许多。我跟在身后,不像待嫁的闺中女子,倒像是被阉割了的太监。
可如果不是我惹人生气在先,又怎么会闹成现在这样?
我不禁苦笑,倒是有些自我埋怨。
县长府前如之前邸店伙计所讲一般,两个大红的灯笼高高挂着,中间的蜡烛皆是崭新,外面的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