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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刘长河的能耐会比薛红根大吗,会比叶仁广吗,显而易见,刘长河输了。
每件军服刘长河都能抽取一毛钱的好处费,别小看这一毛钱,几十万件就不少了,更何况这个钱每年都有。
刘长河老家兄弟姐妹多,他又是指标工,养老家的亲人是天经地义。
可自己的福利二百多,孩子小的时候还能支撑,现在孩子都大了,这钱明显不够啊。
于是,有人递过橄榄枝,刘长河就顺手给接住了,两人成了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
凭着自己的老脸,也给了这个兄弟争取不少的订单,顺便自己也拿了点油水。
仓库主管交了举报信后,恨恨的回到工作岗位,原先的岗位已经被人顶上了,破罐子破摔吧。
仓库的棉花终于都陆陆续续的到货,有了棉花,那就没有了纠纷。
叶仁知道自己这次过了,虽然不怕秋后算账,毕竟自己的儿子和孙子都是至关重要的核心人物。
最大的仪仗就是来自家未来的孙媳妇了,就她那身本事,定能护得严家和叶家平安。
不过现在还没长成参天大树,自己还得护着点。
但被人记挂着,也是麻烦,唯有尽快完成任务,做出成绩,才能抵消人家心里的那根刺。
薛红根和严大强也在办公室里说话,薛红根有些担心的说道:
“这件事情老叶出了手,等于是给你间接扫平了道路,但老叶这次也被人惦记上了。”
“那你今年年底想办法更进一步,等你做了上将,那老叶更安全。”严大强说道。
“我上了你就上不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年多少岁了,上了还能混几年。”薛红根心里不高兴。
这么久的布置就是为了推动严大强更进一步,如果严大强不能更进一步,不但爱国白白牺牲,弄不好不进反退。
“对了,你陪薛瑛去了边防,你觉的...”
严大强一把捂住了薛红根的嘴,笔却在纸上写了:“那是空穴。”
薛红根蹭的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盯着严大强,好像在问,如果这样,那是不是表示爱国没有死,那爱国去了哪里?
严大强摇头,将写了字的纸一把火给烧了,这已经变成了一个迷。
薛红根的警卫员敲门,没有重大的事情,警卫员是不会打扰的。
“进来”
警卫员在薛红根的耳边说了几句就离开了,薛红根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