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照顾了刘盈这么久,韩信的心胸应该是被刘盈拓宽了不少。
刘盈的破坏力,刘邦深有体会。
“盈儿,世道大乱,以后谁拳头大谁为尊,陌生人不会再因为你年幼就容忍你。你不可和以往一样顽皮了。”刘邦低头,对怀里的儿子道。
刘盈侧躺着打哈欠:“阿父,若别人不容忍我,定是你还不够努力。你如果让人畏惧,我就能横着走。阿父,好好反省。”
刘邦翻白眼。
韩信忍俊不禁。
刘邦瞥了韩信一眼。
韩信用酒碗遮住嘴,这次没有情商低到附和“盈儿说得对”。虽然他心里认为刘盈说得没错。
“好,我反省,我努力。”刘邦敲了敲儿子的额头,“在我还不能让你横着走之前,你给我好好走路,要笔直地走,看好路再走,不要撞别人。”
刘盈不耐烦道:“好,阿父啰嗦,不用你说,我也是这么做的。”
刘邦道:“认真回答。”
刘盈打哈欠:“好。”
刘邦这才放下心。刘盈虽然顽皮,但只要认真承诺,都会好好遵守。
刘盈吃饱之后,很快再次熟睡。
刘邦和韩信聊完天后,还要帮刘盈擦脸擦手,换掉身上有油污的衣服。
刘邦戳熟睡的刘盈的腮帮子:“吃完肉不漱口,早晚一口烂牙。”
韩信也戳了戳刘盈软软的腮帮子:“阿父,盈儿睡着后很可爱。”
刘邦唏嘘:“他也只有睡着后可爱。”许多顽皮孩童只要闭嘴就很可爱,刘盈不行,他的表情和嘴一样可恶。
韩信失笑。
两人把刘盈塞回被窝,也回房睡觉了。
第二日,刘盈果然念叨个不停,还试图拉阿母、阿姨和刘肥为同盟,痛斥刘邦和韩信吃独食。
韩信终于明白,为何义父很少在刘盈熟睡后吃肉了。
“盈儿,你昨夜也吃肉了,我和义父没有吃独食。”韩信提醒。
刘盈道:“抛开我也吃了肉的事
实不提,难道你和阿父不是在吃独食吗!”
韩信:“???”什么叫抛开事实不提?抛开了事实还怎么提?
刘邦给韩信使眼色,让韩信闭嘴。
对刘盈,只需要闭上嘴等他演。没人接话,刘盈才会安静。
吕娥姁本来因刘邦今日离家满心愁绪,担心刘邦会遇到民贼。
被刘盈一闹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