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这样的经历。”
“没错,”黛西说,“这会让你看起来像是二流记者。”
加斯帕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他的脑海里渐渐形成了一个计划。他说:“糟糕的是,没有人再会把校董在南非投资的事公之于众了。”
黛西上当了。“你也许可以创办一份报纸,和《圣朱利安新闻》竞争。”
加斯帕装出怀疑的样子。“恐怕不行吧。”
“戴夫的祖母和瓦利的外祖母早在1916年就这么干了。她们创办了一份名为《军人之妻》的报纸,如果她们能……”
加斯帕摆出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指出了关键的问题。“她们哪来的钱啊?”
“茉黛家很有钱。其实印几千份报纸也花不了多少。卖出第一期以后,你就可以用赚来的钱印第二期了。”
“马丁·路德·金那篇文章让我赚了二十五英镑,但那点钱我想应该不够……”
“我可以帮你。”
加斯帕假装不愿意。“这钱你也许永远收不回来了。”
“我们可以制定一份预算。”
“皮特正在来的路上,我们可以打几个电话。”
“如果你投入自己的钱,我也会相应地投入。”
“谢谢你。”加斯帕根本无意花自己的钱。他很清楚,预算和报纸的闲聊专栏是一个性质:里面大多数东西是虚的,永远没人知道有多少真相。“加把劲的话,我们在学期开始就可以出第一份报纸。”
“你可以在报纸首页刊登南非投资的事情。”
加斯帕的劲头又上来了。这比当《圣朱利安新闻》的主编要棒很多。“太好了……《圣朱利安新闻》只会刊登‘欢迎来伦敦’这种空洞无物的东西。我们的报纸将是一份真正意义上的报纸。”他开始兴奋起来。
“预算一做出来就给我看,”黛西说,“我们绝对能做出些好东西来。”
“谢谢你。”加斯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