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溜了一口面，脑子还是晕晕的。
“我刚才那样还不可怕?”周流试图让他回想起自己刚才那样子，既期待又害怕地看着凌云。
“不危险吗?”
他是说，他自己本身就是很危险的存在。对于凌云。
这也是他前段时间回避凌云的原因，而且，如果让别人知道，这事儿可能变得更加危险。
“又不是第一次见。”凌云诚恳地说，“而且你一点也不可怕，我也没害怕，要不是你太突然了，你问我，我还会不给?”
周流想，那他还真是做到了两肋插刀，对此他无话可说。
两人都吃了几口面。
沉默的凌云又开口，“说真的，你他妈偷偷跑出去就不厚道，你是忘了大明湖畔有个同桌了吗，拉人啊，好让我这个血备库有个准备。”
本以为周流会笑，但是他没有。他不想凌云成为谁的血备库，迅速转移话题：“你没有大浴缸还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