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给几位倒茶。
来的这四人其中有三位他并不陌生,为首之人名叫郝宇,晋州第二大帮派夜阑亭的帮主。夜阑亭曾经是晋州的第一大帮,历史还算比较悠久,但自从他爷爷孙无言在晋州安家,创立了卿云轩之后,这夜阑亭就一蹶不振,被卿云轩打压的抬不起头来。
后面这两位,一位便是晋州的知府——萧田,也是他二婶萧月儿的父亲。另外一位则是晋州钱庄的掌柜——赵黎。
而这最后一位白衣老者,他却是不认识。
孙少芳抬头看了一眼他二叔孙莽,萧田可是他孙莽的岳父,可此时孙莽却是正眼都不瞧一下这位岳父,可见两人的关系已经极为恶劣。
孙少芳内心猜测,估计这就是为什么萧月儿今日没有出席的原因,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不知道该帮谁,干脆不出现。但如果这萧田也参与了谋害少年的计划,岂不是相当于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孙子?一想到这里孙少芳又是心头震怒,可这一分神,他竟将手中的茶水倒洒了。
孙少芳一惊,暗叫不好,此时他倒水的对象,正是那最后一位白衣老者。孙少芳对此人完全没有印象,只是吕斌这个名字,他有些耳熟,似乎在哪听过。
白衣老者微闭的眼神瞬间凝视在孙少芳身上,孙少芳只骇的惊心肉跳,不敢和他对视,边道歉边擦干了茶渍,赶忙退了下去。
好在这吕斌似乎对孙少芳也不甚熟悉,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这让孙少芳松了口气。
“几位有何贵干,直说吧,免得浪费大家时间。”
于霜靠在椅背上,微闭着双眼,虽已是八十岁高龄,但依旧神态威严。
“呵呵,于老夫人这是哪里话,我看这孙府门外挂着白绫黑花,似是有人过世,心下担忧,这才携一众老友前来吊唁,不知是哪位孙家人不幸离世,可否让我们祭奠一番?”郝宇眼神戏谑,嘴里说的倒是极为好听。
“郝帮主的心意老身收下了,只是此番家人突然离世,还没有对外开放祭奠,恕不能从命。”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便罢了,”郝宇阴鹜地一笑,向赵黎递了一个眼神,“我此番前来,确实有几件事情和于老太商量,不过赵兄不妨你先说?”
“好,那便我先说,”赵黎磕了磕旱烟,“孙莽,此前你在我钱庄借了五万两银子,用来开城北的几家茶楼,当时的息钱谈的是一年五千两,我觉得实在太低,现在涨成一年一万两,你有没有意见?”
“你说什么?一年一万两?赵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