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包扎用的废弃的东西么?三天没换药?
钱木枝正琢磨着,一偏头,就见谷绣拿着自己的佩剑在药罐子里搅和。
“一会儿把药拿回去,喊七黎给看看就可以了。”
谷绣没理她,自顾自又扒拉几下,随即又弯腰搓了搓里面的药渣。
“这不是疗伤的药,何甜儿不是受了外伤。”
“什么?”
钱木枝闻言身形一滞,回头看他。
“这应该是补血气和调理女人身子的用药。
若是如此……
那我觉得,根据你形容的血迹现场……
你们所查到的那片血迹,是她孩子没了,所导致的出血,并没有人追杀她。”
钱木枝想了想,走到谷绣身侧站定。看着罐子里的药渣。
孩子,掉了?
难怪说那样大量的血迹,却只有滴落痕迹,没有飞溅形状。
难怪说血迹突然出现在路上,她已经流血了,还在往茶楼的方向走。
何甜儿应当直到停在那间荒废铺子门口,才发现自己孩子出了问题,才发现自己在流血。
一路这么挺着,那她不疼么?
她最后又是怎么求助的?
对着画像,掌柜的很轻易就认出了那晚抱着何甜儿进来的是杨森,但是在认后面带着大夫来的男人时,掌柜的似乎有些为难和迷糊。
何父跟付进西长得实在不像,年龄上也有很大差别,掌柜的却是迷迷糊糊觉得两人都有些像那个人。
甚至钱木枝拿来一张阿才的画像,掌柜的又觉得阿才更像一些。
果然,其实当时根本没看清后来的这个男人,是吧?
赵烨宁回来的时候,跟条被人打了的小狗一样,蔫巴巴的,一看也知道结果如何了。
当时赵烨宁下去后,连人影都没看见,晕头晕脑的寻着血迹撞了两条街,但是血迹本来就不多,都是一些跌跌撞撞的剐蹭,最后也没追到任何可疑之人。
“杨森带来了吗?”
“带来了,在刑房里快吓死了。”
早在掌柜的把人认出来后,钱木枝就派人把杨森给带回衙门,等他们回来,杨森早就在衙门等了有一会儿了。
“咋不他妈把他吓死呢?长得倒是挺老实,装的可真像!
妈的,想起来那天,我问他时候,他那一脸担忧着急,哦!其实心里早就知道何甜儿在客栈……
拿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