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其中的十五个看起来粗野邪恶,应该是水手。
其余的人看起来应该是另一个类型。
有一个是老年人,头发花白,背微驼,带着一副大大的眼镜。他的身上穿着一件干净但是很不合体的外套,头上带着一顶闪光的丝绸礼帽,这身打扮使他在非洲的原始丛林里显得特别不协调。
第二个上岸的是一个高个儿的年轻人,身穿白色的帆布装。紧跟在他后面的是另一个老年人,他前额很高,看上去很挑剔,爱生气。
他们后面的是一个大个人的黑人妇女,穿着所罗门群岛式的衣服。她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一会儿看看丛林,一会儿又瞄瞄那些骂骂咧咧正在从船上搬东西的水手。
最后上岸的是一个大约十九岁的姑娘。那个年轻人站在船头把她抱上了岸,所以她对他报以灿烂美丽的微笑以示感谢,但是他们没有交谈。
这群人静静地朝木屋走来。很显然,不管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肯定是在他们下船前就决定了的。所以他们径直朝着门走过来,水手们抬着箱子和行李,紧跟在他们身后。放下东西后,忽然有一个人发现了泰山留下的字条。
“哦,伙计们!”他喊道。“那是什么?我保证一个小时之前门上根本没有贴着这个东西,不然我就把厨子吃掉。”
其他人都围拢过来,伸长脖子想看个究竟,但是大部分人都不识字,费了半天劲也看不懂。最后,一个水手只好求助于那个带着礼帽穿着礼服的老人。
“嗨,教授,”他喊道,“过来给我们念念这是什么鬼东西。”
听到有人喊他,老人和他的那群人慢慢朝着水手们走过来。他扶了扶眼镜,仔细地看了看纸条,转过身,边走边自言自语地说:“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嗨,老家伙,”那个把他叫过来的水手喊道,“你以为我们是让你读给你自己听的吗?过来,大声地读,老东西。”
老人停下来,转身说:“好的,先生,实在对不起。刚刚我心不在焉,是的,太心不在焉了。太不可思议了——非常不可思议!”
他又站在纸条前读了起来。要不是那个水手粗暴地拎着他的领子,在他耳边叫嚷着,他肯定又要转身开始深思起来。
“大声读,你这个唠唠叨叨的老白痴。”
“好的,好的,”教授温和地回答道,又扶了扶眼镜,开始大声读了起来:
“这是泰山的房子,他曾经杀死了很多野兽和黑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