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靠这些改命本身就是豪赌一场,再一个也不是阿猫阿狗都有资格的。
会看你的命硬不硬,你的八字如何。
如果命不硬的话,降头一上身,当场死掉就尴尬了。
再一个请的方式也恶心……
很多人以为就是请个佛牌,就像在商场买个首饰戴在身上一样简单,可实际,生吞做过法的眼珠子什么的都是小儿科。
和死尸一起睡那都是入门级的,在一池不知道加了什么古怪玩意,又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血里泡澡泡个几天……
那味道是冲天的臭,关键可能还得喝上几口……
更变态的比如和某上百年的老尸XXOO一类的……只能说真请到厉害的降头……
那过程也是一辈子的噩梦。
酒店的房内张文斌躺在床上,旁边干妈系统漂浮着:“儿子,城隍爷那边的人马已经准备好了,阴差和阳差们全都在待命了。”
“子时再动手,不急!”
张文斌说道:“老妈,我不是心血来潮提前行动,只是我在想那家伙谨慎得吓人,在酒店都布下了那种蜘蛛网……
那等到颁奖典礼的时候,再动手可能会更麻烦……
他应该会提前在那边也做下布置。”
“儿子,你倒是有心了!”
干妈系统欣慰的笑着。
如果只是教训那家伙的话,张文斌直接贴脸开大,实力上是绝对的碾压。
但最终的目的,还是为母亲开一条进入幽冥黄泉的通道,为此必须小心谨慎,不能节外生枝。
躺了一天,张文斌的肉身休息着,但魂魄一直保持着思考的状态和母亲交流着,一一确认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疏忽的地方。
“先生,赵东来过来了。”
林国雄的电话来了。
张文斌伸了个懒腰起了床,挠了一下头说:“老妈放心吧,儿子难得认真一次强迫症都要发作了,我是吹毛求疵了一点但不是坏事。”
包房内赵东来的面色如常已经没了昨夜的慌张,门一开他第一时间站了起来态度很是恭谨……
张文斌示意他也坐下。
赵东来马上拿出资料说:“先生……
这是关于吕镇东公司那边的资料。”
这资料拿堆积如山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第一份是酒店和他公司的对接合同,包括人员的安排和到时候车的接送时间一类的很是详细,包括车牌号和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