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这些,却不像孙施主能够在欲事缠身的情况下,依然文采斐然,老纳是自叹不如。”德智禅师说的也是实话,自己在这金山寺当中,每天吃斋念佛,可不像孙尚志,以前要学习功课,现在又要领兵打仗。
德智禅师又接着问道:“听说孙主在杭城之时又写了一首与《两相思》差不多的《题西湖》?这种回文诗老纳就算是竭尽脑汁,也无法做出来一首,孙施主之才华,还真是让老纳望尘莫及。”
孙尚志轻轻一笑道:“禅师能作出来回文诗,这其实也就不难了,只不过是字数多了一点罢了。”
“孙施主之才,说此话也是轻巧,这字数多一点,难度还真就是难了不知道多少倍。”德智禅师不得不这样说,他的确已经尝试过了,不写不不知道,写也才知道真的很难。
“也算是偶尔得的吧。”孙尚志听到德智禅师这般夸赞自己,也是谦虚道。
“不知道孙施主能不能为我们金山寺也写一首这样的诗?”德智禅师问道。
孙尚志一听,这不会是要我把苏轼的《题金山寺》也抄一遍吧!
德智禅师看到孙尚志犹豫,便又说道:“孙施主,不用误会,也不用急于一时,我知道写这种诗有点难处,所以孙施主只管多些时间来构思。”
“那倒不用,只是想到了其它有意思的事。”孙尚志回答道。
这时司马纤纤刚好回来,孙尚志便又说道:“纤纤,你回来的刚刚好,我要写一首诗,还得你来持笔帮我书写。”
司马纤纤听到孙尚志又要写诗,马上就答道:“志哥哥,又要写诗了,好的。”
司马纤纤说完,德智禅师已经为她准备好了纸笔,这次他向孙尚志求诗,一是也想看看孙尚志写这种回文诗是不是都不用考虑的,随手就来。
司马纤纤来到书桌前,提笔等着孙尚志。
孙尚志看到都准备好了,便把苏轼的那首《题金寺》念了出来:
“潮随暗浪雪山倾,
远浦渔舟钓月明。
桥对寺门松径小,
槛当泉眼石波清。
迢迢绿树江天晓,
霭霭红霞晚日晴。
遥望四边云接水,
碧峰千点数鸿轻。”
等到司马纤纤书写完,便拿了过来交给孙尚志,而孙尚志又交给了德智禅师。
而德智禅师正着读了一遍之后,又倒着读了起来:
“轻鸿数点千峰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