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的也是你,反正错的都是我。
许岩从柜子里拿出几件换洗衣服抱着走向门口,向苏馨笑道:“等我,马上就回来。”
苏馨似乎这才留意到许岩身上仅穿着一条游泳裤,在海滩上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可是在两个人独处的屋子里,这样的装束可就有些暧昧了。
更何况刚才自己还跟他搂搂抱抱。
还是自己主动的。
苏馨小脸发烧,哼了一声。
似乎跟这个臭男人认识以后,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主动的。
矜持呢?
说好的矜持呢?
在突如其来的爱情面前,连矜持都忘了啊。
许岩出屋,一眼看到窗台上那瓶药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黑着灯的老爸老妈房间,一笑摇了摇头,快步走向卫生间。
许岩洗澡很快,苏馨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许岩已经走了回来,手中拿着洗好的游泳裤,和那瓶药油。
拿衣架撑起游泳裤挂到绳上,许岩走到床前苏馨对面,拉椅子坐下,弯腰抓住苏馨小腿抬起来放到自己大腿上,拧开药油瓶盖。
苏馨疼得直吸凉气,急声说道:“你轻点,你轻点,疼……”
隔壁屋,刚被许岩妈摇醒的许老蔫正想询问什么事,这时许岩妈竖起手指轻轻嘘了一声。
隐隐约约,从东屋传来苏馨的声音:“你轻点,你轻点,疼……”
许老蔫眼珠子一瞪,扑棱一下坐起来,清醒了。
片刻之后,许老蔫骂了声兔崽子,又躺了回去,冲着许岩妈吩咐道:“赶紧把俩孩子的婚事办了,别跟老七家里领来的那个一样,弄出事儿来不好看。”
许岩妈轻笑着上床脱衣服钻进许老蔫被窝:“知道啦,彩礼我早就给儿子准备好了。对了老蔫,我刚才听他们说什么,儿子进入体制内了,还是什么管委会什么务副主任,咱儿子是不是当大官了?”
黑暗中,许老蔫瞪大了眼睛。
许老蔫是老渔民,不懂什么体制内体制外的区别,不过这个管委会什么务副主任,应该是个官吧?
东屋,苏馨呲牙咧嘴的享受着许岩帮她擦药油,凉丝丝的药油擦到腿上,经过几次推拿马上就变得灼热,舒坦得直往骨头里面钻。
许岩帮苏馨擦着药油,嘴里说的却是工作。
“明天市领导和海洋研究所的专家上午九点到村里,县领导们有几位也会来,明天会搞一个挂牌仪式,时间这么仓促,咱们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