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春县渡口死了几个人,徐年虽然有些恰似物伤其类的感伤但其实也止步于此,真正爆发成不得不做点什么的行动,是看到了空空荡荡的豆腐摊。
知道了死的其中一人,便是何小鱼的父亲。
这或许便是君子远庖厨的缘故吧?
文卫乌死了,确实是徐年杀的。
这便足够了。
陈宪虎也没在是因谁而死的枝节上计较。
他沉吟片刻,一字一句说道:
“昨日文卫乌或许不是因我而死,但我愿今日之漕帮,在某日将因我而亡。”
漕帮以为千春县一事已经收尾。
殊不知,在将来可踞河山的这头陈家幼虎眼里,这不过是个开始。
陈宪虎拍了拍胸脯,大有一副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的架势,爽朗笑道:“多话就不说了,大哥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小弟之处,尽管说一声,小弟一人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小弟家中在别处不敢说,在这大焱还是小有薄面。”
大焱仅有的三位大将军之一,还是年纪最大资历最老的那位。
这要都只是小有薄面。
其余勋贵也不知道还剩下几个有脸见人。
“等会儿,你……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