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紧,勒得婉儿喘不过气来,她力气那里能打的过如此高大的男子,自是无法挣脱。
温婉儿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气,清甜可口,他紧贴着婉儿嗅着她身上的芳香想要尝一尝。承德殿内此时的气氛紧绷到了极点,一众侍女惶恐不安的站在光可鉴人的金砖上,额头上蓄满了细密的汗珠,连气都不敢重喘,小心翼翼的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惹恼了皇上。
\"美人儿。\"他含着笑附在她耳边低语,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似有若无的温热气息,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吹进她的脖颈,温婉儿闪躲不开拼命挣扎,眼眶中蓄满了泪水,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激发了男人的欲望。皇帝好似忘记了来人的身份,以为是自己的舞姬,也许是借着醉意故意忘却吧,他不顾此刻正在承德殿,便撕扯女子的外袍,欲在这里要了他。
温婉儿拼命挣扎着,奈何力气太小,打在男子身上仿佛在挠痒痒一般。
椒房殿內,呕吐不止,身体不适的皇后请来了太医,经过太医的把脉,诊断出是喜脉,终日不见笑脸的皇后面色苍白的扯出一丝微笑。
太医眼见皇后处境艰难,唯恐她心情不好伤了龙胎便前往承德殿告知陛下皇后怀孕一事。
皇后死了的心,渐渐苏醒,喃喃道:\"孩子,我有了孩子。\"可惜他的父亲还不知道,母亲也被禁了足,困在这椒房殿內,不见天日。
此时,太医来到椒房殿,温婉儿看准时机狠狠挣开皇帝,落荒而逃。
\"启禀皇上,皇后怀孕了。\"太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平静道。
\"什么?怀孕了。\"皇帝惊讶道。
\"确是喜脉无疑。请皇帝去看看娘娘,娘娘面色苍白,精神不好,臣唯恐对胎儿不利。\"太医跪在地上一字一句说道。
来人解除皇后的禁闭,备轿,摆驾椒房殿。
殿內女子依靠在床榻上喝着太医开的安胎药,虽苦,却没有心里苦。皇帝对温婉儿的事情被打断虽心情不佳,但得了孩子也是很高兴的,对皇后大加封赏,金银珠宝,布匹绸缎一箱一箱搬进屋子,皇后面色依旧冷淡,没有什么表情,她早就看淡了,没有什么荣宠能经久不衰,她现在只想保护住这个孩子,这是她唯一的依靠。至于宠爱,她早已不在乎了。
未央殿內,听闻这个消息的温子矜将修长的指甲生生折断,皇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