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地位还是品级都衬得起自家儿子!
从端王府里出来,魏妩揣着怀里的银子无比地开心,除了十两打赏,王妃一高兴,还赠了她一支白玉簪,价值少说也是五十两。
她兴冲冲地出了府,一辆朴实的马车停在她面前,她正好要坐车回去,兴冲冲地上了车。
“五姑娘真是难请,如今终于得见。”
魏妩寒毛竖起,欲要下马车,对方伸出手扼住她的手腕:“姑娘可要想清楚了,你与我乘坐同一辆马车,若是闹开了尽失清白的是谁?你那五品官员的小情人可乐意?”
“靳老板,我不卖画。”
靳尚痴痴地笑了起来,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手镯:“不知姑娘可认得此物?”
魏妩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反问道:“你这人好生奇怪,这镯子可是你家中女眷的,为何要让我认得?你明知道我和凌不语是什么回事,柿子挑软的捏,是不是?”
那不是上好玉器所制成的镯子,颇有异域风格,用的是斑斓的孔雀石,已经有磨损。
靳尚看着魏妩的脸色,连她的指尖也没有放过。
“昨夜求画,尚且愿意偿付千金,今天就拿这么一个破镯子打发我?凌不语不在,你就这么欺负我一个女流之辈?呵,靳老板不愧是富商,这无商不奸,不奸不富吧?”
魏妩突然伸手撩开布帘,往外大喊了一声:“来人呀……”
靳尚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巴,低语道:“五姑娘莫要动气,在下求画也是真的, 不过是觉得姑娘像极我曾经见过的一位故人才有此一问。”
“故人?什么故人?我家在东南可没什么亲戚,你去一打听就知道,爹形同虚设,娘早死,我和外祖母相依为命,亲戚都在远处,哪来的故人!”
“你想找事是不是?看我是个姑娘家家的不敢对你怎么样?”魏妩余光一瞟,突然朝外面大喊一声:“宁应麒,救我!”
宁应麒,靳尚一愣,手下一松,魏妩趁机撩开布帘,他不禁一笑:“五姑娘是糊涂了吧……”
唰地一声,刀刃砍开帘布,劲风吹得魏妩耳边的吹发也起伏,一只手伸进来,径自抓住魏妩的手腕,一扯,将小巧的她带了出去!
靳尚一怔,待回过神来,刀已经落在他的颈上:“大胆狂徒,竟敢白日虏人?”
魏妩得获自由,迫不及待地要从从宁应麒的怀里出来,没料到他却将手收得更紧,魏妩一时间慌张,她刚才急于脱身,恰好看到他在附近巡醒,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