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逐渐回到紫色。
黄枫不敢耽搁,两只手抓着裸男的手往上爬回吊篮。
裸男和黄枫靠在吊篮里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你们也是来拿钥匙的吧?拿到了吗?”另外一个裸男扶着吊篮问道,“我们是高二七班的。”
黄枫掏了掏“一分裤”,还好,钥匙放在另外一个裤腿的裤兜里。
“拿到了,”黄枫把钥匙掏出来晃了晃,“我们是高二三班的,我叫黄枫,那是曹宇。你们是?”
“高一博!”脸色还在逐渐转青的裸男报了个名字。
“我叫范振。”
“范振?”曹宇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他是相当熟悉,除了经常出现在各种奇奇怪怪的文学比赛获奖名单当中,还经常出现在学校的处分栏当中。
倒不是什么刺头学生。
是个情圣罢了,传说中这厮上能泡高三学姐,下还撩骚还没入学的学妹,一度脚踏N只船,最后时间管理大师端水失败被发现,每周挨不同的打。
曾经一度是学校处分栏标记为“打架斗殴”的常客。
此等神话人物,曹宇一直以来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今天算是见到活的了。
“坐稳了,我们要往上走了!”
曹宇按下遥控器,控制吊篮慢慢上升。
可不知道是不是重量太重的缘故,吊篮上升到一半就慢慢停下来了。几人能非常明显地感受到吊机还在努力试图滚动转轴拉扯钢索,只是钢索上的重量实在是超出了吊机的承受范围。
四个人就在吊篮里面反复感受绳子上下抽动,从一开始的上升一段掉一段,变成了小幅度的抽搐点头,再到只能感受到钢索的震动,吊篮完全没反应。
“完了,太重了,上不去了。”曹宇努力戳着上升按钮,最后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不是吧……”黄枫趴在吊篮边缘往下看。
“那往下吧,”范振想了想说道,“找一个没有人的寝室下去三个,留一个人上去给教务大楼发信号就行。”
“也……行诶!诶!!诶诶诶——”
黄枫话还没有说完,头顶上的吊机发出“嘭”的一声,钢索骤然松脱,一阵巨大的失重感传来,整个吊篮就像是只断了线的风筝朝着地面直直砸去!
人的一生若白驹过隙,短短的十七年光阴如梭,可惜岁月还没有如歌,劳资这就要去见马克思了。黄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