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若放在拓跋燕迟手中,怕是能当四万人用。阿苏尔本身就是带兵之人,二人虽未有机会正面交手,可燕迟这悍将盛名在外,使他不敢掉以轻心,钦点七万兵马,又与手下围坐与案前,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山道,嘶哑道:“让我们的人,以包抄之势,想办法把他们往此处引,这处山道狭长,易攻难守,是他们撤回上京的必经之路。夷戎人经过此处时,就是我们发动进攻将其一举歼灭的最好时机。”
属下纷纷附和,其中一人面露犹豫,朝阿苏尔问道:“殿下身体尚未恢复,可要亲自领兵?”
此话一出,似又提醒了一遍阿苏尔这些伤为何而来,他登时勃然大怒,朝那人猛踹不止,可心中也有些犹豫,万一这又是拓跋燕迟设下的圈套……阿苏尔脸色沉下,朝身边人吩咐道:“再报再探,务必探得他真实兵力部署。”
与此同时,夷戎人的营地中,斥候再次来报,说已被鞑靼发现踪迹。
燕迟下令道:“立刻开拔,按原定路线撤退。”
獒云将他一按:“你如何得知阿苏尔定会亲自带兵?”
燕迟看着他,意味不明地一笑:“我如何确定你会败于大哥,夺不下上京,继而转头找我,就如何确定阿苏尔定会上钩。他此恨难消,又为人自负,不亲手抓住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二人正要分头行事,又有一人冲进营帐,大惊失色道:“殿下,不好了,那季大人,和他的手下白雪,不,不见了!”
獒云听罢,看着燕迟揶揄一笑:“如此信誓旦旦,这一步你可算到了?”
可燕迟却并无多少惊讶神色,只自顾自地穿甲带刀,不理会对方的幸灾乐祸。獒云又道:“不过也不算惊讶,想当年他为了逃出敕勒川不受瀛禾控制,不也同我做了交易,如今大难临头,他此举也实属正常。”
话音未落,又有一人掀开帐帘,打断道:“不会的。”
来人面色苍白,却身姿挺拔,艳丽无双,美中不足的是从眉心到嘴角贯穿着一条丑陋刀伤,乌兰带着愤恨又不甘的眼神看了眼燕迟,认命般不情不愿道:“季怀真定会回来。他先前不走,现在更不会走。”
獒云盯着乌兰看了半晌,突然一笑,摇着头走了。
乌兰站在燕迟面前,头低着,终于承认了季怀真对燕迟的爱意,他委屈又不甘,却像燕迟一样拿季怀真束手无策。他紧紧咬着嘴唇,双肩发着抖,倔强道:“我不是认输了……我只是,我只是……而且有一事你说的不对,我是向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