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这两夫妻碰到了大麻烦,是你帮着解决的,我听李太太说过好几次了,她说你在武警那边有很深的关系,能量极大。
李太太一直想要当面谢谢你,只是你太忙了,他一直没等到这个机会。也正是因此,我才让詹总组了这个局。
我承认,当看到陈总这么年轻时,我一时间犯了糊涂,老毛病又犯了,就想着倚老卖老拿捏一下,哪知道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呵呵,自作自受啊!这种事确实应该开诚布公的谈的,是我的错。
既然做错了事,就该赔礼道歉。
这些就当是我的赔礼吧,陈总请一定收下,否则我会于心不安的。”
呼~安小海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康先生突然把姿态放得这么低,这与他之前的高高在上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这一番话听着确实也很像发自肺腑,要是换做以前的安小海,说不定还会对他好感大增。
可如今的安小海,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安小海了。
康先生之所以体现得如此卑微,他最大的顾忌,还是怕安小海把他们捞康家祥的事说出去,他透露自己一些底细,无非是在展示实力而已。
这些钱不是见面礼,也不是赔礼,而是封口费。
安小海拿起一根金条在手里掂了掂,至少有三四十克,两根金条加上一万美金,算得上是很大的手笔了。
安小海把金条放回了盒内,关上盒盖,把盒子推到了一边。
“康先生,我是一个生意人,我能把生意越做越大,有四个秘诀:第一讲诚信,第二,互惠互利,第三不贪心,第四嘴巴严。
所以没必要了,我还是那句话,无功不受禄。
你是前辈,你可放下身段跟我道个歉,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赔礼,大可不必。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搞成这样。
如果康先生想要救您的侄子,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只不过这点钱,呵呵!”
安小海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了,而是拿起面前的空茶杯放在了茶盘上,穿和服的女人赶紧给他续了茶。
“陈总的意思是说,你有办法能把家祥捞出来?”詹伟庭果然很机灵,一下子就把握到了安小海话语中的重点。
康先生也是精神一振,又迅速的与詹伟庭交换了一个眼神。
“把人救出来,不一定要用捞的!”
“那还能怎么办?”詹伟庭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