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春县,离京城不过二百里。
徐年隐约记得他好像听谁提起过此地,却一下子想不起来是具体是为何提起了
“为何而死?”
“利用职务之便侵吞漕运物资,东窗事发后畏罪投江,如今是活不见人,死又不见赃物……”
“应付你?”
“呵呵,若是我没现在的风光,执意要查下去,这死无对证不就能平一平账了。”
徐年皱眉:“可你已经没查了。”
“可他们也毫不在乎这几条人命……”
陈宪虎声音也骤然高了几分。
“真要是推几个手不干净的替死鬼我都认了,可这几个人分明是码头上的脚夫……脚夫侵吞漕运物资?呵呵,脚夫都有这个胆子了,我陈宪虎都特么没这个胆啊!”
陈宪虎举杯过头顶倒酒入喉,酒却都洒上了衣襟,倚靠在他身上的春晴也被酒打湿了衣裳,但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在浅浅地笑容里继续斟上又一杯酒。
琴音,舞姿,歌声。
也同样是一刻未停。
徐年举杯再抿了一口,隐约明白了陈宪虎为何独独要喊自己喝酒。
贵不可言的陈家幼虎,在京城难道无人可以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