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生了风寒,天天年幼被人蒙骗买了假药。”
“她娘就这么走了。”
“所以天天她一直都有心病,越是亲近之人越不敢治,怕再治死了。”
“我以前不在她身边,没能救下她娘,可是以后呢?以后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一直陪在她身边。”
“况且她总归学了我的医术,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张槐谷说完这些,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离开他的手掌之后。
早就碎掉的茶杯终究是摆脱不了已经定下的结局。
变成了一堆碎瓷片。
“至于天天说她要是出了差错怎么办。”
“呵。”
“其实天天这丫头还是心急则乱,也不想想我和楚雄为是多少年的老交情了,哪可能真的束手旁观不救他女儿?”
“我最多算是乖张怪癖,又不是丧心病狂……”
诉一诉心事。
张槐谷心情便轻松了许多。
他清理着碎掉的茶杯,期间看出了徐年欲言又止,似乎是有别的话想说。
张槐谷莞尔一笑:“看来是我想当然了,徐小友最开始想问的不是这些抛弃妻女的荒唐事。”
“反正我说都已经说完了,你有什么想问的也尽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