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么问题,在张天天明显不善的目光之下,他沉思了片刻后说道:“不瞒客人,为了让客人满意,这道螃蟹其实是从食在鲜买来的。”
“食在鲜做的螃蟹,在我们天水城算是一绝了,应当鲜少有人能出其右。”
“这盘螃蟹,我已经尝了,也是觉得肉质鲜美膏油适口,称得上美味。”
“实在不知是有什么地方不合客人的口味?”
如果是来玩的,应当不会太在乎这吃的东西是不是西丰楼的厨子做出来的,如果真的是对一道清蒸螃蟹斤斤计较败了兴致,那么食在鲜的招牌至少在这天水城也够响亮了。
所以,胥华呈坦白了这道螃蟹的来历,试一试张天天究竟是几个意思。
“这螃蟹就叫一绝了?你们天水城的人是不是都不会吃螃蟹啊!吃螃蟹难道就是吃肉和膏吗?”
张天天这一问,把胥华呈都问不会了。
不吃肉和膏。
还能吃什么?
蟹壳吗?
张天天却依旧是一副煞有其事的神情,继续说道:“当然是吃壳啊,酥脆到恰到好处的螃蟹壳沾着醋,在口里一嚼就发出嘎嘣脆的响声,这才是评判一道螃蟹好不好吃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