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行啊,你下去后问问阎王吧,兴许阎王会乐意告诉你,好让你明明白白踏踏实实地去投胎呢?”
在张天天戏谑的眼神之中,胥华呈吐尽了最后一口血。
“你、你……妖女……你这妖女——”
就此气绝。
只是一双充血的眼睛凝固在了怒目圆瞪的状态。
不甘心,不瞑目。
面对胥华呈这一生中最后的骂声,张天天的回应是啐了一口唾沫。
死了也唾弃。
旁边的谢彬堂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胥华呈,感到有些头疼。
胥华呈死就死了。
可是他临死前说的那些话如果是真的,大皇子那边,当如何应对呢?
张天天迎着阳光,仿佛是刚刚才睡醒,她伸了个懒腰,似是随意般地问道:“徐哥,大皇子这事,你怎么想?”
徐年想到的是西丰楼里的哑菜,忍不住皱起眉头。
“不管是真是假,总该要有个说法。”
听到这两人的你一言我一语,谢彬堂心里咯噔了一下,顿时感觉不妙。
提问。
在这天水城里,还有谁能给个说法出来呢?
不出所料。
谢彬堂都还没来得及发表任何见解,这对来自京城的年轻男女已经齐刷刷看向了他。
草!
要不是打不过,谢彬堂都要骂人了。
合着你们这一个个都想着拖谢家下水是吧?
谢彬堂苦笑道:“如果是别的事情都好说,但这事牵扯出了大皇子……我这么说吧,我们谢家从来不掺和皇子间的事情,还望徐真人体谅。”
徐年没说话。
张天天挑了挑眉,指了指已经是一具尸体的胥华呈:“可是胥华呈就死在谢家门前,你谢三爷又站在这里,真的能置身事外吗?”
谢彬堂嘴角抽了抽,无话可说。
只是忽然感觉这狗日的玩意儿就这么死了,似乎有些太便宜他了。
谢三爷明显有些举棋不定,徐年略微沉吟,说道:“谢三爷,我们在来天水城之前,偶遇了一位盲眼的算命先生,他为我们算了一卦。”
“哦?卦象如何?”
“没说什么卦象,只是给了我们两句话,心中所求无不可成,盘根究底水落石出。”
这是算什么卦?
谢彬堂虽然不精通算卦,但也有过涉猎,起码懂得卦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