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诡计内斗陷害……这些做的再厉害,到头来百年一过人死灯灭,又能留下点什么呢?”
“如此浪费,如此……低效不堪。”
玄止戈吃着白玲儿剥好的葡萄,把葡萄籽都嫌吐在了掌心没有乱扔,尽管他就算是洒向底下人群,因为月台够高,估计也无人知道:“好的就说了几句,烂的却长篇大论,白玲儿你这是不看好大焱?”
白玲儿摇了摇头:“不,现在说看不看好还为时尚早,只不过是我对烂的地方更有感悟而已。”
玄止戈沉思了片刻,转过身慢悠悠离开这能直接看到戏台的月台,忽然想起一事:“差点忘了,你闲着没事也不会跑来找我,但你还没说是什么事的吧?”
“事是有事,但我还没想好该不该说。”
“行,那你就想好了再说……”
……
“靳兴言,你这匆匆来找我,是我母妃的那只狐狸找到了吗?”
“回禀殿下,还没有,不过属下是为这件事情而来。”
“哦?那就是出了什么差错?有事快说,别耽误我时间,我稍后还要回宫去看看母妃,免得她丢了爱宠伤心过度,我落个不孝的名声。”
五皇子一听不是好消息,便皱起眉头神色冰冷,已经卸下了平易近人的面具,毕竟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百羽王朝的使团了。
不过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靳兴言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而是京兆府的两名少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