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但是却能以各种方式襄助寒乌国拖住大焱的扩张。
譬如这次,久不前往修身林的各个书院倏然派出足以话事的先生与弟子远道而来齐聚在此,其实也正是各国对寒乌国的襄助之一。
严海立心知肚明,所以只是摇头,无言以对。
张天天紧接着看向了当出头鸟的邬子穗,伸手指了指气不顺的李夷吾,说道:“我要是没弄错,他是子规书院的吧?子规书院是玄雍国的书院吧?”
“你既然怜悯苍生,以礼相和以和为贵,以苍生社稷为重,所以不愿见到兵戈。”
“但说到这起兵戈……我记得玄雍国难道不是首屈一指的吗?玄雍国这么些年,打了多少场仗,灭了几个国,使得多少黎民百姓化作白骨或是流离失所。”
“你怎么不说了呢?”
邬子穗身躯一僵,微微低下头。
与其说是不敢与张天天对视,不如说是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
总归心中还是有些瞒不过自己的良心。
愧疚难安。
何奇事喝了口酒,内心暗笑。
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