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都相当自然,起码曹伯看不出蹊跷。
暗中跟着年少爷的护卫,也确实能证明年少爷是进了烟柳河,直到不久前才从烟柳河里离开。
似乎只是寻花问柳,并无其他。
只是烟柳河那种地方,不知混迹着多少达官贵人与自诩风流的名仕,就算是镇国公府的护卫也不好无缘无故大张旗鼓地进去找人,也就无法确定年少爷是否真的是在烟柳河里待了整整一天。
这种不确定,让曹伯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或许只是直觉在作祟吧。
和陈大将军府的婚约没有约定过是不是私生子。
所以年少爷可以代替承少爷。
但是规定了必须要是主脉后代,也就是老爷的子嗣。
这就堵死了义子或是用其他人冒充的可能性。
如果这样做了,可就成了欺君。
“既然如此,年少爷操劳了一天,想必正是疲惫的时候,老奴也就不打扰年少爷休息了……”
走出安排给年少爷的独居的小院。
曹伯不动声色从怀中摸出了渗着老爷一滴精血的寻亲血玉,但是不管他通过这枚寻亲血玉感知多少次,散发出来的两道气息,依旧是清晰的指向着镇国公府里的承少爷和年少爷。